“呃……”月如镜干笑道:“咱师父这不是老糊涂了嘛,说不定睡一觉起来他就忘了。一会儿你进去,随便他骂我什么都你应着就是,我不介意的,大不了就是毁了一身形象嘛。”
“嗯?你还有形象可毁?”
月如镜:“……”师兄这埋汰人的本事越发见长。
月如镜在外守着门,靳子衿正跪在天机子跟前受训。
“你说说,你从小到大干了多少坏事?刚上岐山那天你就在三清像后尿尿,别以为我不知道。”
靳子衿皱了皱眉,这事儿他不知道。
门外的月如镜痛苦的捂住了脑袋,恨不能冲进去堵住天机子的嘴巴。
“十岁那年撺着你师兄去山下的农家偷寡妇家的鸡吃,被人家当场捉到,害你师兄给你背了黑锅。”
靳子衿点了点头,有这事儿。
“十年前拉着他去京城,害得他中了炎毒。”
靳子衿愣了愣,其实这事儿不能全怨月如镜,是他自己要去的。
“两年前你又私自去清水镇找他,害他暴露行踪……”
月如镜愣在似一尊雕像!
靳子衿继续点头认错。
天机子叹了口气,道:“难得你今日的认错态度这样好,你以前做的事我就不说你了,你说说,这次又撺着他不做国师了是怎么回事?”
这次月如镜是真为师兄背了黑锅,他全身抖了抖,趴在门上认真听。
“这次……是有难言之隐。”靳子衿没想到师父会突然过来,也没想到师父糊涂了还能这样利索的问话,所以一时间还没有想到如何对他说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