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悠悠把自己藏进被子里,黑暗中,她又逐渐安静下来。
细想之下,或许这与他没关系?
方才只顾着生气,觉得发生这种事丢人又羞人,一时羞怒冲昏了头,要是那根本就是她误会了呢?
在山洞的时候,那一次他解释过,她没信。
再回想一年前,刚成亲那会儿。那时候自己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她很少去回想那段时光,现在想来,他又不是变态,根本不可能在那种情况下与自己那啥嘛。
要是为了解毒,他也说过,用血。对了血,那天她就是看到血才认定的,所以他其实是喝了她的血留下的?
咦,不对,她身上没有伤口。
顾悠悠咬着牙,羞愤的把手伸进自己的双腿间。
给别的女子看病的时候她倒是没有任何心理压力,等检查自己的时候,鼓起好大勇气她才把手伸向那羞耻的地方。
得到结果后,她满脸通红。
她摸到了什么?真是,糗大了。
她果真还是个处。
突然想起以前看过的一则新闻来着,两个博士结婚,多年不孕,两人一起去医院检查,医生发现那女的还是个处。
她当时还骂两个读书读傻的白痴来着,这会儿她觉得自己跟那两白痴差不多。
天啊,她觉得没脸见人了,方才还骂他来着。
一颗守宫砂,侮辱了她的智商情伤,好个月如镜,你死定了。
脚步声传来,他上来了。
顾悠悠好想拍死自己,要是赖活着,就当一辈子鸵鸟,或者找个地洞钻进去。
“悠悠!”
好吧,他过来了,坐在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