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苦口婆心的,几乎是带着哭腔的说道:“师兄啊,我敢百分之百的肯定,你这媳妇儿绝对不可能是顾家的女儿,一个普通农女,哪里敢做这种惊世骇俗的事情啊。说不定她就是宫里那位安插在顾家的大手比。可能是为了对付国师,却无意间被咱们捡到了。
她就是个烫手山芋,依我之见,咱们越早脱手越好。要不杀了她,要不把她交到玄宗手上,给宫里那位做个顺水人情,我们也正好坐山观虎斗!”
月如镜这翻话成功把靳子矜的思绪从割人家小丁丁上转移过来。
靳子矜一脸怪异的看着月如镜,他从未如此想过,所以觉得月如镜的想法太过跳脱。
“那你不怕我再毒发?”
怕,当然怕,月如镜神色中几分怅然,就像比如绝境中的一只困兽一般,狠狠的握紧了拳头,愤狠道:“不是还有几个药人吗?失了这一个,我掘地三尺也再给你找一个来。”
靳子矜苦笑,低声道:“换一个人,又怎会是悠悠!”
他声音说得很小声,就像是在自言自语。可断断续续的传到月如镜耳中就不一样了,他满脸震惊的看着靳子矜,还带着一丝不可置信的恐惧。
“你……师兄,你说什么?”同样矛盾的,还有月如镜。
以前他说靳子矜是不是爱上那村姑了,那只是带着八成的玩笑,但此刻看靳子矜那怅然若失的模样却让他害怕,他害怕是真的。
师兄怎么会……喜欢上一个村姑?
哦不,她可能不是村姑,那也是一个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