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悠悠不确定野人大叔是不是在外面守着,所以没敢去开墓门,而是无聊的逗了逗狼,又趴在棺材边上对傻子聊天。
“喂,他是你什么人啊?”
人家没理她。
她又问:“你啥时候开始喝这药的?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我也喝过,不过从我知道那是毒药之后就没在喝了,你看,我现在好了!”
男人依旧没有反应!
过了很久,野人大叔才回来。
这次他手上没有肉类的食物,而是拿着一个大西瓜。
这七八月的天,正热着,吃西瓜降暑。
顾悠悠眼巴巴的瞅着,却没敢吭声。
就算是降暑也不是给她降的啊,肯定是棺材里那个男人的,她和小狼崽子一样,只有眼巴巴看的份。
一人一狼,饿着肚子看着对面两个哑巴啃西瓜啃出的滋滋拉拉的声音别提多难受,她只能尽量带着小狼崽蹲远一点。
野人大叔吃完了,把西瓜丢在地上,冲着小狼崽招了招手,结果这家伙就把自己的节操给出卖了,屁颠颠的去吭西瓜皮,顾悠悠心里一顿的好骂!
狼腿子跟狗腿子没啥区别,谁给吃的就跟谁跑!
战战兢兢的不知道过了多少天,顾悠悠始终处于食物能吊着命的状态,期间,有三次她被关进棺材里睡觉,她估摸着,得有三天了吧!
棺材里的男人还是会趁着她睡着了把她的脸当果冻舔,所以她这三天,几乎都没好好的睡一觉,现在是站着都能睡着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