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悠悠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手悄悄的伸到了后腰处,那里放着她做的迷药,上次她就是用这种方式迷倒野人大叔的。
她没有别的办法,目前来说,只能依靠它了。
野人大叔似乎是看出什么来,裂开嘴不屑的讥讽。
没有发出声音,顾悠悠却分明看到那嘴巴里,没有舌头!
她心里又是一惊,不动声色的把一根针握在手里。
明知道他上过一次当,这次不可能再让她得手,但她还是把最后的希望寄予那根泡过药的针上。
只要他敢弯下腰,她就拿针扎他。
却不想,野人大叔根本就没有弯腰的意思,他用脚踢了踢那野鸡,又威胁似的朝着顾悠悠哼哼。
顾悠悠这下明白了,也松了一口气。敢情不是要对付她,而是要她收拾这只野鸡啊!
顾悠悠捡起地上的野鸡,又露出一个惨然的笑容,心中无限悲凉!
吃野鸡好是好,可她不会啊!
“大叔,我……”
顾悠悠看向野人大叔,话还没说完,就被野人大叔那要吃人一样的眼神给吓回去了。
他警告似的瞪向她,又烦躁似的拍着棺材盖子,整个就像得了狂躁症似的。
几次接触下来,顾悠悠感觉到野人大叔性子急燥,易怒,是没事儿最好不要惹的那一类。
她不禁有些同情起这两个人来,都是哑巴,一个傻子,一个狂躁症,躲在这深山野岭里,定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她认命的抓了野鸡去墓室的一角拔毛,这毛要是干扒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