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顾悠悠看到靳子矜那双如野兽般的眼睛发着骇人的目光,比起手腕处传来的疼痛,她更害怕这一双眼睛,一双让她不寒而栗的眼睛。
与靳子矜相处的几天,她只看到他好的方面,深邃的让人看不透的眼睛向来是平和的,第一次发出这么骇人的光茫。
长年在黑屋子里,顾悠悠的眼睛反而比平常人厉害,在这种黑暗的环境中,她能比正常人看得更加的清楚,所以,她也更加害怕。
“悠悠?”靳子矜带着疑问的语气,还轻喘了喘。
顾悠悠屏住呼吸,强作镇定的道:“你怎么了?是我啊!”
靳子矜静默片刻,哑声说:“没事,做了个噩梦!”
说完,他放开了顾悠悠,翻了个身背对着她睡。
顾悠悠看着这样的靳子矜,她突然想到一种叫罂粟的花,危险,却又吸引着她靠近。
一阵冷风袭来,顾悠悠冷得打了个哆嗦。
她把这莫名的吸引力归结于身子太冷,本能的想要靠近大暖炉。
她的大暖炉子突然撤走,顾悠悠悔得肠子都青了,早知道不摸了。
她感觉好冷,却又不好意思让靳子矜再抱着自己。
这房子四处透风,被子也不如小黑屋里厚实,这十月天的下半夜特别的冷。顾悠悠硬着头皮往靳子矜背后靠,为了能暖和一些,节操什么的先收起来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