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丘拍拍陶语卿的肩膀,用一副‘孺子果然可教也’的语气说了句人话:“哦,师傅是想告诉你,跟着师祖他老人家在外头浪的时候,记得多顺手捞点儿好处来缓缓为师的精神刺激啊。”
陶语卿:“……”
陶语卿:师傅,你咋不上天呢?!
白子丘假装接收不到陶语卿的眼神,直接‘啊哈哈哈哈’地仰天大笑就出门去了。
陶语卿:“……”
一别多日,师傅脑壳里面的包更大了。
目睹了全程的筑霄子这时也忍不住笑出了声,陶语卿无奈地摊了摊手,表示摊上这么一个师傅,她们大锅莫说二锅,麻子点点一样多。
筑霄子回头压了压白墨身上的被子,同时说道:“师妹,这次,谢谢你了。”
陶语卿疑惑:“谢我什么?”
筑霄子摇摇头,回头对陶语卿说道:“子峡山一脉与云荒山一脉内,与请姝真人有过交谈的也只有云师叔,可你刚出关那会儿也知道,云师叔当时也是身受重伤,我当时就不好再烦请师叔去一趟请留山,之后请姝真人又离了山,而旬肆师兄作为请留山真正的丹道传人,却非是我等弟子之辈就能随意请得动的。”
说到这里,筑霄子朝陶语卿感激地笑了笑,又继续道:“今日若非是你,请姝真人恐也不会主动提出帮忙请旬肆师兄来为白墨诊治的事情。”
陶语卿摇摇头,道:“师姐可别客气,再怎么说你与三师兄过去对我也多有照顾,你这么说可就显得见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