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救的方法呢?”牧孜霄慢慢的从椅子上站起来。
晓霖惭愧的点下头,“大家一直觉得秦泽可以。”声音越来越小。
晓霖也知道现在这种情况,去找秦泽是一件很困难的事。
有时候晓霖也在想,他们的人生也真是够狗血的,怎么能所有的事都搅在了一起呢?完全理不出头绪来。
牧孜霄愣了愣,像是没听到晓霖的话问,“秦泽?”
晓霖艰难的开口,“您也知道秦泽是这方面的翘楚,别说全国,就是全世界他也是数一数二的。您也知道,他对这个项目烂熟于心,只有他最适合,也最有机会攻克。”
牧孜霄眸色冷了下来,冷笑道:“除了他,就没有人了。”
“可能有,”晓霖道:“但目前他最合适,时间很紧,我们怕是没有经历去找。”
呵!牧孜霄突然冷笑了一声,整张脸狰狞扭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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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兮把水盆放到桌子上,看着秦泽道:“等会儿推你下去走走吧。”
“好呀。”秦泽点了点头,看她摊开湿毛巾,轻轻的擦拭着他的脸。
临床的老大爷看着给秦泽擦手的暮兮羡慕的说,“你媳妇对你可真好。”
他是凌晨住进来的,六十多岁,看着暮兮从早上六点就来了,一直忙前忙后的,不由得感慨着。
“我不是他媳妇。”暮兮尴尬的解释着,把毛巾紧紧地攥到手里。
“她还没过门呢。”秦泽看着很介意的暮兮,开着玩笑,伸出手,去触碰她莫名紧的脸颊。
暮兮却躲开了,说了就,“我去把水倒了。”转身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