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时枫卿可以?”牧孜霄盯着她的眼睛淡漠的开口,“所以沈思楠可以?尚信可以,尚岩也可以,就我不行!”
牧孜霄一直都知道,她最开始和尚信的关系好,多少有点同病相怜的意味,都是这个圈子不受待见的人,都是童年不幸福的人。
后来有了沈思楠,他也能理解,两个人算得上是青梅竹马,况且人家还为她豁出去了命。
再后来就是时枫卿,她明显对时枫卿抱有同情,依旧同类人同病相怜的理解。
现在的尚岩,以前那个极度不对盘的尚岩,现在她和他,都比自己亲近。
他一直觉得他能理解,他对感情虽然不是大度的人,但绝对没有小心眼。但这一刻他才现,理解是一回事,接不接受又是另一回事。
这是他第一次提到这个问题,暮兮一脸的震惊,可那震惊却很快的归为平静。
同类人本来就容易引起共鸣,暮兮并不能否认,她对他说的这些人有着别样的理解和信任,都是家庭不健康的人,都是孤独寂寞的人。
特别是尚信,特别是沈思楠,看着他们,就像是看着自己,让她下意识的就回去亲近,就愿意和他们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