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就像有一根羽毛轻挠着自己的心,更让他受不了。
暮兮真的被他要怕了,也生气了,第二天一早牧孜霄醒来,看着身边空荡荡的床铺,还以为暮兮起来了,下了楼才知道,暮兮早早地就离开了。
牧孜霄想起昨晚暮兮愤愤不平的那句,“牧孜霄,你实在是太讨厌了,我决定这周都不要搭理你。”
他还嗯了一声,拦腰把她抱到了怀里,昏昏的睡了过去的情景,嘴角勾了勾。
看来昨晚是要狠了,可他却觉得身心都舒服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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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孜霄一行人到达时装秀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虽然是私人飞机,但到底时间太长,牧孜霄给了大家两个小时的假,让大家休息休息,好参加晚上的时装秀。
而自己到了房间的第一件事就是给暮兮打了电话。
暮兮正忙着查资料,接到牧孜霄的电话敷衍了几声就挂了。
虽然之前也有失落感,但牧孜霄觉得,这次的失落感已经超过了他能承受的范围。
牧孜霄捏着手里的手机,整张俊脸都写满了不悦,但因为对方是暮兮,而强行压了回去。他知道暮兮重拾信心,又是自己想做的事,难免投入的精力比较多。可能积极两三个月,就如她说的,新鲜劲一过,稳定下来就好,但他的心里还是不舒服。
牧孜霄忍不住摇了摇头,想着自己何时这般小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