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暴不知何时止息的,嘴唇肿胀着,全身酸软无力,特别是手,又酸又疼,黏糊糊的液体粘了一手,抖都抖不掉,刺鼻的腥味都要让她吐了。
男人却一手扶着她的身子,另一只手缓慢的掏出衣服兜里别着的手绢,细心的帮她擦着手。
她的裤子几乎全是褶子,衣服也乱七八糟的,头发早就凌乱不堪。可他却依旧整洁如初,黑色的风衣和他那张平板脸一样,一点褶都没有。
挫败感要把她折磨疯了,她干脆装死的闭上眼。
牧孜霄看着简陋的环境,不悦的皱了皱眉,解开风衣的扣子,把她包到怀里,抱起,往外走去。
暮兮偷偷地睁开眼,看着从自己眼前晃过的光影,忽明忽暗,就像她此刻的心情。
这是一场她必输的赌局,好似除了丢盔弃甲的离开,别无破解的办法。
她看着眼前那张依旧俊俏的脸,嘴角的血迹已经干涸,就算是现在这样,他却依旧像个掌控了天下的王,没有丝毫的狼狈。
牧孜霄直接坐专梯上了顶层,打开总统套房的门,“自己洗还是我帮你洗。”
情——欲尽褪,好似刚才那个迷了心窍的他是自己的错觉。声音一如往常的清冽、淡漠。
暮兮被戳穿了伪装,只好慢慢的睁开眼,对上那双星光熠熠的蓝眸,没好气道:“我自己洗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