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个动作,让严夫人看呆了。
“像,实在是太像了。”
“像什么?娘你是不是觉得,这位姑娘很像娘年轻的时候?”
他说的这么直白,严夫人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锦华别胡说,人姑娘都难为情了。”
长瑾眨了眨眼睛。
她到底什么时候有表现过难为情的样子吗?
“娘,哥哥没有胡说。”
严夫人顺口应了一声,然后便呆住了。
刚刚她叫自己什么,她称自己酿?
她将目光转向了严锦华,询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当知道当年在医院就抱错了孩子的时候,严夫人的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
难怪,看到这姑娘的第一眼,她心里就有一种非常熟悉的感觉。
“枝枝,娘的枝枝,苦命的孩子……呜呜呜……”
严锦华对于女人哭哭啼啼不感兴趣,丢下几句话,便借口安排接风宴退了下去。
这边,严夫人拉着长瑾的手,将她的近况全都问了一遍。
当听到自己女儿在大上海的时候,她的眼泪又掉了下来。
“我苦命的儿啊,你怎么就进了大上海这种地方了,这可如何是好啊……呜呜呜……”
长瑾发现,这个女人是特别喜欢哭的。
对于这样的人,她是没有一点办法。
“娘你放心吧,那边的人对我都挺好的,就是这一次出来,还说会登报报我疾病而亡呢。”
“这就好,这就好。”
严夫人兢兢业业了一辈子,是绝对不允许自己的人生出现污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