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光簇动,能看到地横七竖八躺着几个人,还有一具浑身漆黑的小羊羔。
“官……獬豸?”胡图图蹲下身子,小羊羔头顶裸露出一个血洞,深可见骨。
“他死了吗?”胡图图的心抽搐着疼,她实在想不到邪佞狂妄的官邪竟然会为了她如此拼命,不惜拔出自己的独角,如果不是他拼死破开了结界,引来朱雀和火鸾,他们几个恐怕都已经被冥蛇吞噬了。
“说!蛊魔潜伏在哪儿?你们还有什么阴谋,其余同党在哪儿!快说!”看着胡图图眼盈盈泪光,火鸾火冒三丈,抬起一脚踹了冥蛇一溜跟头,伸手一抓,捏着穷脖领子将人拎了起来。
“不知道!”穷梗着脖子恶狠狠瞪着火鸾,和最初那个憨厚老实的乘务员截然不同,穷恢复了本来面目,脸身布满了深刻的抓痕和被灼烧的痕迹,一看,是火鸾的杰作。
“不说实话……哼!”火鸾纤纤玉指狠狠往下一扣,五根鲜红的长甲瞬间深深刺入穷的脖颈,尖利的爪刺一瞬间扎透肌肤,有两根手指竟然穿透了脖颈,从另一端穿了出来。
“啊!”穷惨呼一声,这个女人实在太狠了,下手狠辣不留余地,冥蛇的身体被快被她抓烂了,现在又来折磨他。
“不说没关系,我有的是时间将你们俩一寸一寸的剥皮抽筋,挫骨扬灰,忘了告诉你了,我的毕方火焰有治愈的能力,即便你们想死,只要我不同意,你们也死不成。”火鸾指尖微动,一抹浅淡的红色火焰顺着伤口钻了进去。
又痒又麻又痛,好像一万只蚂蚁在,穷觉得自己简直要疯了。
伤口竟然缓缓收缩,慢慢愈合了。
“这才是开胃菜,滋味如何?”火鸾唇角泛起醉人的笑意,那笑容如沐春风,却看的穷心底一阵阵发寒。
“别,别这样,我说,我说!”穷眼珠一转儿,“你先答应不折磨我们,还要替她疗伤。”
“你没资格提条件!”火鸾眸光一寒,一道红光迸裂,渗入伤口的火苗再次灼灼燃烧起来,伤口再次破裂开,污血淌下,穷觉得脖颈处仿佛被人狠狠捅了一刀,绞痛钻心。
“你……你这个烂鸟,你不得好死!”穷痛苦的呻吟了一声,唾骂。
“看看咱们谁死的早!”火鸾打了个响指,原本瘫软在地奄奄一息的冥蛇猛地惨叫一声,翻滚起来。
伤口,无数火苗窜动跳跃,冥蛇拼命摔打着长尾,数不清的细小分尾都被她自己狠狠砸断,化成一摊摊烂肉。
“别折磨她了,我说,我说!”穷仓皇大叫。
火鸾哼了一声,又打了个响指,冥蛇喘着粗气停了下来,浑身下血肉模糊,尤其人形的半身,早已经没有一块好皮好肉,一张脸也被烈焰燎烧的都是血泡,一头秀发也烧焦了大半。
“蛊魔受了伤离不开苗寨,只有我和冥蛇来对付你们,至于其他几个人,很久没联系过了,我也不知道他们到底在哪儿。”穷咬着牙恨声说着,看他咬牙切齿样子,恨不得咬下火鸾一块肉来。
“蛊魔离不开苗寨如何抓的巫月?你撒谎!”胡图图跺了过来,“火鸾,如果他再这样信口开河,随你用任何手段。”
“好嘞!”火鸾笑的花枝乱颤,自己被关了几百年,无聊至极研究了几百种折磨人的办法,本想报复下那个把她封印在地下的牛鼻子臭道士的,没想到今天有了用武之地。
看着火鸾弧起的唇角,朱雀莫名其妙浑身一寒。
这丫头被关了几百年,不但火气不减当年,性子反而越来越残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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