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鹏举也顺着李谟贤的目光瞧去,待那两人也上楼去,这才问道:“怎么,认识的?”
李谟贤笑道:“那二人中我倒是见过一个,戴眼镜的便是我家表哥的同学‘玉狻猊’修东筠。(看啦又看手机版)”
“哦?”史鹏举道,“还真跟你说的一样,一点看不出是练家子,有机会可得会会!”
李谟贤道:“奇的是另一人!若我猜的不错,他就是‘心亨四君’里的最后一个——‘盖檀郎’秋丛秋凌霜!”
史鹏举挠头道:“我见那子一副纨绔模样,生得如大闺女一般,怎么也敢跟梅大哥、雍子澄齐名?莫不是你道听途说?”
李谟贤笑道:“绝错不了!满奉天城也难找出一个比他俊俏的了,这你可承认?”
“不过是生得粉嫩些,活似戏台上的生,又有啥用了!”
“哈哈哈!”李谟贤不禁笑道,“那便是了,老兄你不喜读书,不知他那绰号里的檀郎是谁,因此猜不出是他!”
“檀郎是谁?咋那么熊包,能被那绣花枕头盖过去?”
李谟贤道:“那檀郎便是‘金谷园二十四友’之首的美潘安,写得一手好文章。可这位秋公子盖过人家的不是文采,而是相貌,说到底,这绰号还是讥他绣花枕头!”
史鹏举听了大笑,又举起杯来和李谟贤碰了一下,自顾自的一饮而尽,“我便说吗,生成这副模样,难有啥真本事,无非是个脂粉堆里厮混的主儿!”
李谟贤慢悠悠的饮尽杯中酒,淡然道:“可这人却是吉林省副主席家的公子,似他这样的身份,还乐于和冯大中的穷学生交朋友,已是难得。况且听说他为人仗义疏财,文采也不在梅大哥之下,人缘是极好的!”
史鹏举哦了一声道:“原来是这样,在江湖上立足,原本义气就是放前头的。咱关老爷杀人的本事排不上第一,还是因为忠义无双,才受万世敬仰。”
二人正自喝酒聊天,忽有一人呼道:“鹏举兄!”
史鹏举循声看去,见来人正是刚刚念叨过的同学雍澈。史鹏举忙起身将他一把抱在怀里,使劲拍了拍,“子澄兄弟,想煞我了!多日不见,你这黑了也结实了,功夫肯定又长进了吧!”
雍澈跟他寒暄两句,这才道:“鹏举兄不好意思,今日我有约在身,来日我们找上老同学再聚!”
史鹏举笑道:“我知道,你们‘心亨四君’今儿在楼上聚会嘛!”
“连你都听过这名儿了?”雍澈不好意思道,“都是冯大同学瞎叫着玩的,不当真,不当真。这位朋友是?”
史鹏举将雍李二人互一引荐,三人同饮一杯,便让雍澈上楼赴约。
史李二人再落座,李谟贤叹道:“闻名不如见面,这雍子澄名头这般响亮,还能如此宽厚待人,实属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