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是从阿基坦的一个打扮得很时髦的男人那儿学的时候听说的。那时候虽然说玛蒂尔达正被人搭讪,但你当时实在是一副动摇过度的模样是也。”
“狼狈不堪。”
“……”
被数百年来的旧知毫不留情地指责后,亚拉斯特尔只好沉默了。但他仍然在想。
(——“呵呵,怎么样呀,亚拉斯特尔君?”——)
(——“不知道。”——)
那是她把某歌的原来歌词随意更改后,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样演唱出来时的契约者。
看着被要求说出感想而困惑不已的他,而一脸开心地出言戏弄的“炎灼眼的杀手”。
(——“我好不容易才忍着羞耻,重新进行填词的呀。”——)
(——“我说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现在,她也跟自己同在。
她的声音,连成歌声,还在他心中柔和动听地回响着。
(——“不知羞耻的歌词,不知羞耻的歌名……果然歌真的是被施了魔法的呀。只要说‘这就是歌’,那就可以把平时隐藏起来的真正感情,轻易地说出口呢。”——)
回响在内心的深处。
直到永远——直到永远——
日子,与记忆同在,不断流逝。
联系着自己和别人的时光。
世界,作为这一切,不断向着未来运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