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宁清影布置一个阵法其实消耗不了多少力气,解决那个让她做春梦的玩意也不是难事,真正的难题在于怎么让那玩意显行之后还让它保持完整并且能让思远得到他想要得到的资讯。
这一点具体有多难呢,举个简单的例子,吃鸡蛋谁都会吃,剥鸡蛋也是三岁小孩都能干的,可如果不但要求剥鸡蛋而且要求剥生鸡蛋,不但要求剥生鸡蛋甚至还得在不损伤蛋壳下头那层薄膜的情况下让蛋壳和鸡蛋完整分离,这个可就不是谁都能干的了。
到底是杀容易,不杀才难啊。
“你说的都是真的?”
宁清影紧紧抱着睡衣,夜晚的海风到底还是带着凉飕飕的气息,再加上刚才那个不能算恶梦的恶梦和现在思远奇怪的动作,那说不害怕绝对是假的,所以身上的鸡皮疙瘩早就密密麻麻的了。
“别说话,抱着你的娃娃。”思远倒是一点没客气,说话的时候毫无温柔:“不要动不要胡思乱想,就想着刚才的场景。”
刚才的场景……宁清影顿时就红了脸,她虽是个明星,但被老宁监管的那叫一个严严实实,经纪人是老宁的老秘书、经纪公司也是老宁专门出钱为她开的,哪怕是屋里的保镖和佣人都是老宁安排进去的,每天的日程安排都得严格上报,不但如此,她每天去了哪里和什么人有过接触,第二天就会有一份完整的分析报告放在老宁桌上。
有一次她因为去参加闺蜜的party彻夜不归,第二天老宁就亲自过来逮住她关了整整一个礼拜禁闭。
说来也奇怪,这个天王老子面前都敢撒泼的大小姐偏偏对自己的大伯俯首帖耳,在他面前乖的像只小鸡。
至于宁清远嘛,那姐姐天生独立且能力极强,等闲小赤佬根本没法近身。所以老宁也是头疼的很,大女儿摆明了一副内有恶犬生人勿进的样子嫁不出去,这小“女儿”又是整天一副快来吃我我很好吃的表情招蜂引蝶。这让这老头有时候真的是想把俩丫头揉一块回炉重造,弄俩正常一点的出来。他死也瞑目了。
所以在这种环境下,让宁清影去想刚才那种有些不堪入目的事,她还真的一时半会做不到,特别是面前还站着一个对她来说还挺陌生的男人。
“就知道你不行。”
思远叹了口气,忍痛咬破拇指,把血迹按在她的眉心处,嘴里还不停念着奇奇怪怪的语言。
“呀,好恶心啊。你干什么啊!”
她的小性子并没有得到回答,反而被思远很用力的拍了一下脑袋。这一下之后,说来也是奇怪,原本清醒无比的自己居然开始有一种昏昏欲睡的感觉,眼睛不自觉的盯上了左右摇晃的篝火堆。
恍惚间,她仿佛置身于一个春光明媚的大草原上,暖风和煦、阳光灿烂,她惊奇的看着四周,发现左右上下除了鸟儿的叫声之外,没有任何其他生物出没的迹象。加上温暖的阳光和柔软的草地,本身因为惊吓就有些疲惫的她索性就躺在了地上,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正当她半梦半醒的时候。突然感觉到身上一凉,连忙睁眼一看,发现之前梦里出现的那个男人又来到了她的身边,她的睡袍已经被摊向两边,凝脂烟玉的肌肤裸露在阳光之下,闪烁着健康的光泽。
那个人正埋首在她*之间,温软的舌头顺着深深的事业线一路向下,最终停留在了肚脐眼周围。
强烈的刺激让宁清影情不自禁的用双手抓住了两边的草地,虽然心里多少还有些害怕。但在这种无与伦比的感官刺激之下,她根本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只能任由那个看不清面目的人脱下她最后的防御。
“就是现在啦!”
突然,天空中响起一声炸雷般的呼喊。接着她眼睛一花,意识瞬间回归现实,就见周围仍然漆黑一片,除了篝火在噼啪作响和蹲在地上的思远之外,哪里还有什么草原、阳光和那条灵巧的舌头。
“你叫的太响了……要是再晚两分钟,估计有人得报警。”
思远站起身,他手上似乎拎着一个什么东西,不过从宁清影的角度看过去,只有一团不断变形的黑雾。
“好把衣服穿上了。”
宁清影一愣,低头看去,发现自己的衣服居然被解了开来,就这样明目张胆的袒胸露乳坐在一个年轻男性的面前,不但如此……她还发现自己的内裤上就像尿了裤子一样,湿了一大块,被夜风一吹黏黏的凉凉的。
“你……你对我干了什么!”
“喂,你有没有搞错,你自己脱的个精光你还问我对你做了什么?”思远也是哭笑不得,但并没有过多废话,拎着那团黑雾就走到了篝火旁边,扭头看着一脸像被强暴了似的宁清影:“想不想看看跟你亲热的玩意长什么样?”
显然宁清影并没有搭理思远的意思,只是坐在破石头上顾影自怜,不过思远也没搭理她,只是一屁股坐在火堆旁边,强按着那团黑漆漆的玩意硬往一个随手捡的可乐瓶里塞。
说来那玩意也可怜,按照正常的流程,被抓着也就被抓着了,脑袋掉了也就碗口一个疤,可抓着了怎么着不得弄个法器啊,就算没有什么祖传的紫金钵啊、玉葫芦啊、耶稣圣杯啊,好歹也有个正儿八经的东西吧,比如庙里的香炉、法院的笔筒这一类的东西啊。这尼玛,起手就一可乐瓶子算是怎么一回事?这也太伤鬼自尊了。好吧,就算退一万步来说,用可乐瓶子也就用可乐瓶子吧,可好歹也用个玻璃瓶的啊,好歹看上去也庄重点啊。这捡了个塑料瓶是闹哪样?而且还没瓶盖,居然在草地里捡了张别人擦过屁股的卫生纸来塞瓶口,这是有多恶心才能干的出来这种丧心病狂的事。
“你看看。”
思远把脏兮兮的可乐瓶递给宁清影:“你就跟这玩意亲热了一番,咿以后嫁不出去了。”
“没有好吗。你好恶心!”宁清影都快哭了:“根本没有好吗!”
思远吹了声口哨:“你也看看嘛。”
宁清影最终还是没有拧过自己的好奇心,小心翼翼的拿着脏兮兮的瓶子看了过去,对着火光一照。就见瓶子的黑雾里一团团不断起伏的烟雾在流转挣扎着,时不时的居然会有一张狰狞可怕的男性面孔猛的窜出来。然后转瞬又消失不见。
“啊!”
她甩手就把瓶子给扔了出去,上头塞着的恶劣的卫生纸也脱落了下来,幸亏思远眼明手快,一脚踩住瓶口,嘿嘿一笑:“你还想出来?给我回去!”
被他这一脚踩住,那鬼魂居然也忍不住吃疼,像个被火苗吓到的王八似的缩回了塑料瓶中,哪怕瓶口大开都不敢再往外钻。
“这……这是什么?”
宁清影满脸惊恐。仔细一看却是已经泪流满面了,思远心软,见不得姑娘家这个样子,一边玩着瓶子一边走到她面前用袖子给她擦了一下眼泪:“哭什么嘛。跟你开玩笑的,它只是在吸收你的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