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子里的东静静的躺在御书房的地上。
下批奏折的毛笔看了过去,只见一只布的小人胸口扎着几银针,太阳的照射下闪着刺眼的芒。
白圣尧站起身捡起那一物,赫然是写着俞贵妃生辰八字的人偶。
“皇上,替臣妾主啊,有人害臣妾,臣妾最近胸口疼,没想到居然有人用巫蛊之术害臣妾……”
俞贵妃跪坐在地上后怕的哭着。
白圣尧眼底浮现寒,却让人看不出他的喜怒:“这个东是在哪里找到的。”
严嬷嬷上前恭敬的行礼:“这是老奴在御园东边的一颗树下找到的。”
御园东边?
白圣尧脑里闪过宸星殿三个字,隐晦的看了地上哭哭啼啼的俞贵妃一眼。
心下已经有了决断。
“哦?可是何人置?”白圣尧捏着人偶的手臂扔了地上的盒子里。
严嬷嬷悄悄的和俞贵妃对视了一眼:“老奴不,想来应该是御园东边住的主子置,其他的地方的人不可能跑这么远专门这邪术,一看就是经拿出来用的。”
“哦?依嬷嬷的意,便是太子弄的?”白圣尧危险的眯起眼睛。
“老奴不敢,老奴没有说是太子的此事。”
豁,好个老家伙,明明就是说的太子,人说出来了又假惺惺的说不是。
“那既然如此,你们去吧,待朕查自会差人告你们。李德,把那套粉玉头饰拿来赐给俞贵妃。”
白圣尧直用礼物去堵俞贵妃的嘴了。
俞贵妃一看这跟自己想象中不太一样啊,皇上不是最痛恨邪术了吗?看见了为何不生气?不立刻请太子过来?
难道是因为上面写的是的生辰而不是白圣尧的生辰?
“皇上,您看这人偶的缎子,这是云锦啊,连臣妾都没有的云锦。”俞贵妃不死心的说道。
白圣尧面不色的道:“云锦都在了纺织房,想来是有人偷了些出来栽赃陷害,爱妃去吧。”
俞贵妃李德恭恭敬敬的请了出去,生气的咬了咬牙,发狠的跺跺脚了景瑞宫。
没想到一场暴风雨还没起来就拍灭了。
你无情,就怪我无义了。
“娘娘,使不得,若写了皇上的,万一……”严嬷嬷在一旁劝道。
俞贵妃本不听,左手用毛笔勾白圣尧生辰的最后一笔,塞在了准备好的木盒里,吩咐严嬷嬷守在景瑞宫门口。
推开了后面的窗户,拿出了一细细小小的笛子吹了两长三短的音符。
不多时,一个穿着禁卫服饰的男子翻窗进来,直把俞贵妃压在了景瑞宫的柱子上,暧昧的靠近的脖子吸了口气。
“不娘娘我来所谓何事,可是又想了?”
俞贵妃脸色微红,娇嗔的瞪了他一眼:“去,没个正经的,本宫是有事找你。”
男子有些遗憾,又在俞贵妃的身上摸了一把,看向俞贵妃手中的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