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黄无边的天空下，是荒凉无垠的大地；肉眼的视野只能看到几公里外，就一片昏黄。只能看到天地相接，共同延伸到视线尽头，构成了一片无尽荒凉的天地。
就在这荒凉的天地中，却有三个身影翱翔在九天之上。
这三个身影，赫然是楚飞、张紫龙、曹孟飞。
楚飞在前, 另外两人一左一右跟在后面，三人组成了一个疯狂冲刺的箭头。
张紫龙和曹孟飞两人很兴奋，不仅仅是因为出任务，更因为从楚飞这里学到了不少东西。
比如急速飞行中，风之翼的形状、动力结构，不同法术的搭配等。还有脚踩风刃、乃至火焰之刃利用攻击性法术来获得更高的动力等手段。
很多东西都是小细节, 但几百个、几千个、甚至几万个小细节叠加起来，却让两人发生了质的变化，让张、曹两人的实战（跑路）能力迅速飙升。
要说两人作为军中的精英, 当然享受优厚的资源，其中就包括专家指点等；怎么还轮到楚飞指点了？
因为啊，专家也不见得完无暇缺、通晓一切。
大部分专家不见得上过战场，而上过战场的不一定拥有强大的学习能力、科研精神。教育和实践脱节又不是什么新鲜事。
还有，在外面的世界，未突破12.0潜力的，都还是个‘孩子’。
正常情况下，他们这些精英应该全力突破12.0，而不是去战场。哪怕他们已经穿上了军装，也还是要学习、修行、进步。上战场都是次要的。
他们的战场在未来，在星空，而不是眼下。
可如今却因为忽然出现的亚空间，不得不赶鸭子上架，匆匆忙忙的上战场。哪怕进入战场之前突击培训了，时间上也来不及了。
相比之下，楚飞却稍微有些特殊。
从进入亚空间开始就没怎么闲下来, 一直到现在，始终在越级战斗；最极限的情况下，连神灵都削了。
哪怕神灵被封印了，但神灵的战斗技巧却是实打实的。
还有，楚飞借用法则圣衣战斗、学习的过程，本身也受益匪浅。
更别说还有智慧树。
在种种机缘、以及自身努力的加持下，楚飞已经远远超过同级的修行者。
楚飞以不到12.0的潜力，却触及了第二极限。
实际上，楚飞刚刚突破11.0的时候，就已经隐隐触摸到第二极限了。
当时独孤傲雪就很惊讶，楚飞突破时候的表现，和她的某个突破16.0的长辈的表现，很相似。
也就是说，楚飞在刚突破11.0时就触及第二极限，某些表现已经媲美16.0的高手了？！
听上去有些不可思议，但如果仔细分析就却会发现，楚飞只是‘触及’，未来依旧有很长的路要走。
当然了，就算是‘触及’第二极限，也非非常常了不起。
根据楚飞所知道的，很多潜力14.0的，都不一定能摸到第二极限的脚后跟。
根据楚飞与埃瓦尔、毗卢两个高级文明精英的交流，加上平常接触到的知识看，触及第二极限的根本，不在于潜力值，而在于智慧。
还有大数据修行的核心，也不是潜力值，而是智慧、是宇宙脑；‘潜力值’只是宇宙脑表现出来的“外部特征”。
就好比温度，只是物质的表象；其根本是微观粒子的运动。
所以说，潜力值和第二极限之间，并没有必然的因果关系。
大家之所以理所当然的将第二极限和潜力值挂钩，主要是因为过去的修行方式，都是由外而内。
但楚飞参加了完美人才选拔，走的却是由内而外的路子。
14.0才考虑第二极限的，是小乘法，只注重等级的提升，忽略了修行的本质；
而楚飞走的是大乘法，从根本出发。
若可以将‘宇宙脑’展开查看，就会发现，楚飞的宇宙脑和那些14.0高手的宇宙脑，主体结构已经很类似了，差别的是规模不足、精神力不足。
但麻雀虽小却五脏俱全，楚飞已经拥有了完美的根基。
所以楚飞有资格触及第二进化的极限。
正是在这样的前提下，楚飞拥有强大的“越级战斗”能力——其实根本不存在真正的越级战斗，因为楚飞的核心等级、也就是宇宙脑，是超过同类的。
也正是如此，楚飞有资格指点张紫龙、曹孟飞的修行和法术的使用。
学无先后，达者为师。虽然楚飞修行时间不长，但掌握的知识却已经远远超过张、曹两人。
楚飞耐心指点，两人一次次调整飞行状态；每一秒都可能调整几十次、几百次。
谷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