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飞再次看到先前的中年迷彩服，旁边还有一圈警服。
还看到了完美人才选拔官方的代表。
此时大家脸色都有些凝重。
等楚飞二十来个学生到了后，中年迷彩服开始交代情况。
楚飞听着听着，和杨小竹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犹豫。
虽然刚刚的谈判听上去不错：和犯罪分子战斗是，胜一场救一个人质，负一场放一个犯罪分子。
但这条件听上就不靠谱。
首先，除恶务尽的道理，大家还是知道的。
现在的做法，是投鼠忌器，拖延时间，寻找解决方法。
但犯罪分子同样清楚。
那么对于楚飞等人来说，战斗的压力就很大了。
众目睽睽之下，胜利了是英雄；失败了……怕是要承受一些流言蜚语。
另一方面，犯罪分子不会束手待毙，他们唯一的生路就是战而胜之，必然会不惜代价战斗。
所以这场战斗，绝对不能留手。
换句话说，得杀人！
风险很大，但收获也很大。只要出战，不管胜负，都会有丰厚的奖励。比如，贡献点。
讲解完毕，一份份知情书放在楚飞等人手上。
自愿签署。
楚飞拿着知情书，心中有无数吐槽——都将我们叫到面前了，才告诉我们自愿！
学生们相互对视，眼神中有挑衅、有审视。
说起来，大家可都是竞争对手呢。
突破口，是黄大鹏对楚飞挑衅。这家伙签完字，带上拳套，对楚飞挑衅。
楚飞嘿了一声，还是签字了。
随着两人签字，其余人纷纷签字，都是傲娇的天才，谁也不甘心落后。
中年迷彩服看着楚飞等人的小动作，嘴角微微翘起；但很快就换上了严肃的面容。
几分钟后，大家换上内穿式的防弹衣，走向擂台。
这里是表演的舞台。现在却成了武台。
天空，媒体车来回穿梭，摄像头乱飞。
赵吉年的身影还在，眼看楚飞等人现身，再次开口了：
“兄弟姐妹们，很抱歉让大家面对这种绝境。
我只能说，活着离开。只要活着离开，我保你们五百年寿命，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赵吉年的话音未落，一个身影飘起来，那是一个身着练功服的身影，看上去也是三十来岁样子。
“是常春藤常经理。”有人在楚飞等人耳边解释。
常春藤飞到百米高度，身影刚好处于赵吉年投影的膝盖位置，浩浩荡荡的声音散开。
“兄弟姐妹们，赵总没有对不起我们。我们扪心自问，若没有赵总，你们现在会是什么状态？”
“常经理说的对，是我们对不赵总的培养。若没有赵总，我早就火化了。”
“对。没有赵总，三年前我就死了。现在就算死了，也赚了三年寿命和享受！”
…
响应声此起彼伏。
楚飞默默地看着，看他们的表演，总觉得自己才是反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