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谈中聊起曹轻伶,陈牧说,其实她也是个苦命人,要不是族弟曹圣在皇帝面前为她说情,她这曹家女儿的奴籍身份还不知道背到什么时候。要说曹家大家大业的,竟然也如此精打细算1000两银子,实在有些说不过去。
玉玲珑目光探寻,思忖片刻道:“这曹轻伶虽然是庶出姑娘,倒也不是寻常人物,如若能与她联姻,就能拉拢曹讼、曹圣兄弟。不知牧王可看得上那曹轻伶么,如果有心思,咱倒是愿意当个媒人。”
陈牧猜透玉玲珑心思,一笑道:“老嫂子不必为我操心,在统一西域诸小国之前,我还不打算成婚。即便成婚也不会首先考虑她。”
闻言,玉玲珑稍显宽慰,惭愧一笑道:“要不是咱家含香出身卑贱,愚嫂倒是想让含香服侍王爷。”
还没等陈牧说话,含香有些急了,羞红脸道:“娘,您怎好意思说出口的。”
说罢,含香扭头走了。
玉玲珑脸上更加羞愧,口中念叨,孩子不懂规矩。
陈牧觉得,玉玲珑有些孕期抑郁症,内心焦虑过甚,否则她是不会如此说话的。
“老嫂放心,我一定不会辜负含香姑娘一片真心。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陈牧宽慰道。
玉玲珑展颜一笑,微微顿首。
陈牧回到家中,天已大黑。
“死瘸子跑哪去了?”陈牧脸色一紧:“他是不是在外面有相好的了?”
钟离香冷着脸:“要查吗?”
陈牧想了想:“没那个必要。”
钟离香去自己小屋里取来棉袄,套在身上,准备跳上房顶。
陈牧一把攥住钟离手腕:“现在身边剑客不少,用不着你经常熬夜。省得熬出一身病来,而且老得也快。我正准备成立王统局,这个局我不打算再交给瘸子了。”
钟离香甩开手:“你是想交给我?”
“是的。”陈牧点了点头:“本来我是想交给雁师姐的,可仔细想了想,师姐那人不适合留在我身边。”
“为什么?”
“嗯…,不为什么。”
“那好,我就当你什么也没说。”钟离香紧了紧衣服,跳上房去,把陈牧的话完全抛在脑后。
“喂,你非要听理由才肯下来?”陈牧仰头问道。
“你不爱说就别说!”姑娘脾气不太好。
“你给我下来!”
“我就不!”
陈牧揉了揉鼻子:“好吧,你下来我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