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彦的手抚摸过徐思甜的脸颊,嘴边带着一抹浅笑,对她说:“我知道的,我猜你也不会嫌弃。”
徐思甜朝薄彦笑了笑,眼睛和嘴唇完成了月牙的形状,笑得很是甜美。
“走吧,我们去医院。”
医院。
薄彦带着徐思甜先是来到了秦淮的病室里,这其中还有一段小插曲徐思甜本来记着路,但是没想到秦淮转成了普通病房,要不是薄彦领着路,徐思甜就去急救病房了。
“应该没有什么大事了,好好注意休息和饮食,再过一两周,伤口应该愈合了,不过还需要住一到两个月的院。”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对薄彦说。
“好,知道了。”薄彦点头。
医生走后,依旧是躺在病床上的秦淮对薄彦说:“老薄,没想到你还会来看我。”
“为什么我不会?”薄彦问。
秦淮的喉结上下翻滚了一下,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但是好在秦淮不是什么有话憋在心中的人,他还是说出来了:“她走了。”
她走了,一切就像无意中的安排一样,睁开眼,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秦淮
薄彦知道秦淮口中的她是指谁,他走近床边,轻轻拍了拍秦淮的肩膀:“我知道,但你还有我。”
好兄弟胜过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