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乐意至极。”
承恩折腾了一晚上,伤心哭啼了一晚上,在黎胜怀里很快就安心的发出了均匀的呼吸。
看着这张睡颜,睡着了也是那么不安稳,泪痕干在脸颊上,一道道,密密麻麻。
一想到,她伤心的时候,总是习惯一个人藏在角落里,暗自神伤,暗自流泪。
昨晚上她一夜都在担心,都在难过,也许更是泪流不停。
他的心就不可抑制的颤抖,带着一种失控的哭腔,传出呜咽。
为了不吵醒承恩,黎胜决定先去洗一个澡,再说满身的污垢,这又不知是一个什么样的噩梦。
黎胜转身出去,承恩就睁开了眼,她闻到了黎胜身上淡淡的香水味,那一定是别人的,黎胜和她从来就没有用过香水。
她看到了黎胜白衬衫领口的一个淡淡的口红印,不明显却那么触目惊心。
她却没有任何理由开口询问,她也没有任何立场去追问,甚至于连生气的勇气都没有了。
但那却是两把利剑直插到她的胸膛里,一想到,就一寸寸的加深,只能任鲜血肆意的流。
承恩追了出去,她只想多看黎胜一眼,浴室里有帘子,黎胜想到承恩睡着了,就没有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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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心就不可抑制的颤抖,带着一种失控的哭腔,传出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