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妈妈是个坏女人,你是不是不理妈妈了。”
“啊,不要走!”
“啊,我不是,我不是。”
承恩被痛苦和悲伤一会就折磨得大汗淋漓,披头散发,形如厉鬼。
陈懿行想走,想不理,想不看就不会难过。
可他还是静静的看着,想捂住那射伤人的颤抖的嘴,那些难耐还是会像利剑一般,把心脏戳出一个又一个血窟窿。
他执拗的想,他把她留下来,只是为了新鲜感,只是为了她不愿留下来,只是为了她不像别的女人一样听话顺从而已。
没有别的任何深意,既然她不愿留下来,那就走吧,难道他陈懿行还会缺女人。
对了,那些美好清纯的肢体语言,不做作,不牵强,只为他一人的灵魂演出,他得做好一张碟保存起来。
至于,蒋承恩,随她吧!
承恩醒来时,天还黑着,屋子只有她一人,窗帘紧拉着,连一丝月光也不能透进来。
她忍着身体的剧痛,走到阳台,拉开窗帘,一眸明洁的光照射进来,今天十五了吧,人说月圆人团圆,不知道老公和儿子在做什么,他们会不会想自己。
往常这个时候,他们都会把小餐桌打开,儿子和自己在阳台玩游戏,老公的身影忙碌在厨房,一会喊自己去帮忙,自己心情好就会快速笑着跑去,身子懒得动时,就派儿子做代表。
老公经常会说的一句话就是,“大懒差小懒,小懒不动团,小懒差大懒,双双干瞪眼。”
承恩这时就会撒娇耍赖,“哎呦,腿疼,哎呦,腰也疼。”
“妈妈是懒猪,爸爸是勤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