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疯了吗?
天生就是这么折磨人的吗?
醉后癫狂,发烧做梦如是。
长得恬静如沐,行为甚是萌宠?无邪?
程寒熙此刻心底火烧火燎,左胸里一个叫做情/yu的火种在无限肆意的蔓延着,被撩拨的心尖酥软,一团乱麻,再也不受控制,猝不及防的跳出来。
他是正常男人,不做点实际行动,又怎么灭火!
微微低首,长指勾起女人贴在胸膛乱蹭的小脸,视线定格在那因烫意灼/红的唇瓣,再也不想思考,贴上她的,轻柔浅啄,继而辗转吸/吮,舔/噬。
男人那点下半身动物式思维,并未扯开她那只魔爪,任她胡闹。
感官神经被刺激到极致,吻的力道加重了几分,更深的压榨、索取……
而怀中人儿,偏偏这时鬼魅似的,蓦地睁开了迷离的眼睛,微微眨了眨那双朦胧的大眼,像是在确定什么,又似不相信的摇摇头,忽而又浅浅闭上眼:“梦吗?我就知道是梦,可是……我想……好喜欢……”
这女人在做梦?她喜欢?
男人像是得到了鼓舞,理智渐渐被欲/望淹没,纵使他是控制力极强的军人,几乎没有思考能力,舌,撬开她封闭的贝齿,如长尾鱼钻进了她的口中,肆意缠上,吸取少女口中带有酒香的芳泽。
大手悄无声息的滑上她柔滑细腻的后背,细细碎碎的摩挲后背每一根骨节,掌心的汗润湿了滑腻的肌肤。
唐青曈似在梦中,身体酥软如水,被缭绕的七荤八素,亦是沉沦……
如五年前那个避雨的山洞,她蜷缩在他的怀抱,自己看着那样一张冷峻如冰的睡颜,偷偷的在他的薄唇轻啄。
是的,那是她的初吻,回想起来,少女的情愫或许在那一刻一吻定情。
梦!对,是梦!她居然在梦中和寒熙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