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嘴角缓缓勾起一个向上的幅度。
“我看到你了。”
林默心里咯噔一下，这感觉就像是那个银发女人在对自己说话，后背溢出冷汗。
由于林默精神力不够集中，或许是因为被吓到了，他眼前的屏幕迅速消失。
结界破碎，林默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坐到了沙发上。
“怎么样？”
叶子沫发现林默的脸色不是很好。
“在魏佟鑫死亡的现场，我看到了河神，她好像也看到我了。”
林默端起叶子沫刚刚喝过的咖啡，咕噜咕噜喝了下肚。
叶子沫的脸颊又红了。
小菊立刻给她又倒了一杯新的。
“河神？真的存在？”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幻觉，但她就那么盯着我，说她看到我了，怪吓人的。”
林默诚实地说道。
“看来这不是连环杀人案。”
小菊有些失望，她一开始以为是人类中的变态杀手做的。
但看林默的表现，明显这里面卷入了超自然力量，有这种力量介入，小菊能做的事就很少了，虽然是怪力少女，但她毕竟是个人类。
“你害怕了？”
叶子沫不带情绪的问道。
林默点头：“刚刚确实有种恐惧的情绪。”
“那证明是一个大妖。”
“和红爷一个等级的？”
林默皱眉，自己最近有点倒霉啊，怎么总遇到这种大妖。
“不一定，要看她的性质。”
叶子沫淡淡说道，“本来如果是妖怪，调查到这一步，移交给妖盟就是最好的选择，但既然她已经盯上了你，那就不得不找出来。”
“盯上我…”
林默感觉似乎真的有一双眼睛，在隐秘地窥探自己，这种感觉很不舒服。
“我们怎么才能把她找出来？她真的是河神吗？”
小菊好奇地问道。
叶子沫摇了摇头，“河神只是一个名字，她应该是一只想象力妖怪，应该是这个网站成立后才诞生的，也就是说她年龄不大，只有1岁，但因为网站的浏览量，受众很多，所以她成长得非常快。”
“只要越来越多的人相信她的存在，她将会拥有更强的力量。”
“她现在的杀人手法应该是让当事人产生幻觉，激发他们最深层次的恐惧，然后跳河自杀。”
“但如果网站的浏览量再继续上涨，她很可能直接变成实体杀人。”
“这种新生的妖怪，不受妖盟掌控，或者说根本就没有听过妖盟的名字，也没有道德标准，死的人越多，相信她存在的人就越多，她就能越强大。”
叶子沫说出了自己的判断。
“还有这种妖怪？”
林默和小菊异口同声。
叶子沫颔首：“想要找到她，可以直接从发帖的人入手，他应该是某个环保爱好者，小菊，查一查。”
“嗯嗯。”小菊激动地点头，能帮上大小姐的忙，她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