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二位回去再商量商量？”
陈耀东表情很肉疼。
仿佛他吃了大亏。
庄凡笑了笑道：“现在就可以，直接拿合同吧，今天下午运作快得话，可以到账，明天我们就可以上手。”
“好。”
陈耀东给女秘打去电话，很快，法务来人，将准备好的合同递给陈耀东，陈耀东过了2眼交给庄凡。
“你们两位看看有问题没有？”
“好。”
肖玫开始浏览合同，浏览了2遍，也没发现问题，陈耀东开始催促着签字，笑道：“没有问题就签吧。”
“好。”
肖玫点点头，就打算签字，庄凡却突然伸手拦住了肖玫，皱了皱眉，看向肖玫道：“我看看合同。”
“嗯。”
肖玫将合同递给庄凡，庄凡觉得不对劲，今天这合同签得太顺利，整个过程都在被陈耀东牵着鼻子走。
何况？
他看到最开始女秘离开办公室时的几份文件，明显是刚刚签约完成，还没有提交货物的订单。
这是不打算继续干了吗？
卖了公司，订单怎么办？
陈总心善，提前帮自己签约订单，帮自己挣钱，这可能吗？
他本不想思考这些，可从刚才陈耀东开始催促他们签约，声称合同没有问题时，庄凡就感觉有问题。
他开始认真比对每个字每句话，浏览了2遍发现没有问题，继续浏览，陈耀东却嘴角撇撇无奈道：
“庄董？”
“你这是要干什么？”
“你浏览了好几遍，没发现问题就是没问题，难道咱们做生意你还信不过我吗？
我不可能坑你们。”
“我……哎……”
说到最后，陈耀东满脸无奈，干脆不说话，仿佛不屑于庄凡这种行为。
庄凡也后悔，今天没有叫法务过来，抬头让肖玫给自家公司法务打电话，派两个人过来，陈耀东也只好等。
很快，两个青年法务开车来到湛蓝公司，继而来到庄凡肖玫面前。
庄凡将合同交给两个法务，问道：“两位，合同最可能在哪里出问题？”
“嗯？”
“庄董，可能在某些关键词，还有某些数字上，还有……以及隐秘的角落，不为人所注意的地方。”
“对。”
在青年提醒下，庄凡醒悟过来，拿过合同打开合同上面湛蓝公司地址，发现2份合同上面出售地址为：天江市普陀区宏达54路东湛蓝美容责任有限公司。
他感觉不对，掏出手机，打开高德地图，发现目前定位自己所在位置的这家公司叫：湛蓝面膜责任有限公司。
地址呢？
庄凡查看地址，目前所在地址为：天江市普陀区朝阳大道路东。
他又从高德地图搜索合同上面那公司名字位置，很快搜索到，还附带几张图片，原来就是手工作坊。
很简陋，占地20亩，像贫民窟，几个工人正忙活着和泥巴。
这种地方也算公司？
庄凡面容冷酷几分，伸手指着合同地址，告诉肖玫和两个青年法务自己所发现的阴阳合同隐秘。
“陈总？”
“你原来出售的不是这家公司啊？
不然我还疑惑，为何出售公司前，你还对刚下的订单签了字。”
“你拿我们6亿5千万，就打算把你名下注册的那手工小作坊卖给我们？
你这样做有点太不道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