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猴驶离后面的电讯监测车的碎片三十余丈远,便把车停下。卢娇、铁猴、夏雪、秋雪、冬雪、冬月、春花、夏荷随即在医护车上安装诡雷,就扛着机枪和火箭筒下车,钻进前来接应的几辆轿车里,驾车而去。顿时,满大街的军警车辆呼哪啸而来,包围了那辆白色的医护车。
十几名鬼子宪兵端枪跑过来,有一名鬼子提着三八大盖,来到医护车旁,拉开驾驶室的车门。岂料,里面的手雷引信用绳子系着车门的,车门拉开,一堆手雷的引信也被扣动。轰!轰轰轰!啊啊啊啊!十几名鬼子连同那辆医护车被炸散架了。徐天新和熊剑冬、佐佐木、费豪和钱文治、范力等人皆是抱头蹲在路边,惊魂难定。
“八嘎亦噜!”
鬼子驻沪宪兵司令部大楼里。
小林接报,气得七孔生烟,一阵头晕并立足不稳。
他破口大骂,却不敢再派人去炸陈洋在愚园路的别墅了。佐佐木、徐天新、熊剑冬、费豪、钱文治等人满脸灰尘的跑到鬼子宪兵司令部来,躬着身子,等着小林的骂,也等着小林的揍。佐佐木躬身又颤声地问:“司令阁下,我们还去炸陈洋在愚园路的别墅吗?”
小林有气无力的挥挥手。
佐佐木又颤声说道:“可如果不炸,我们无法向柴山将军,唉,无法交差呀?”小林垂头丧气地说道:“可如果我们炸了陈洋在愚园路的别墅,陈洋因此继续报复我们,我们的宪兵司令部若然被炸,那得死多少人?我们在明,敌人在暗。这场仗,不好打,得慢慢来,得慢慢查清他的藏身之处,才能做到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们每次匆忙应战的结果,都是惨败。只有春节前那一次,我们有备而战,消灭了陈洋的特战队六十多人,毁掉了他的一批先进装备。再说,梅花堂只是特务指导机关,我们一般情况下,确实是必须配合梅花堂执行任务,但是,遇到特殊情况时,我们可以临机处置,无须必须听梅花堂的。我们的兵源有限,必须珍惜士兵的生命。伤员多了,可是巨大的负担。”
徐天新心里也怕,又想想陈洋上次帮自己到苏州抢回了柳娜母子,这份恩德得报啊!他再想想自己在邵试君的鼓动下,出粮出钱支持抗战,如果陈洋出事了,那自己会不会出事?于是,他战战兢兢地说道:“小林司令阁下说在太对了。敌人在暗,我们在明。我们有句古语,叫作暗箭难防。现在,皇军的三辆电讯监测车被炸毁了,潜伏在上海滩的各种势力的电台又会猖獗起来了。教训啊!”
熊剑冬顺着徐天新的话,也颤声说道:“也是!如果陈洋报复了宪兵司令部,再报复警察局大楼,又来报复税警总团驻沪办事处大楼,那么,我们真是得不偿失。我们在明里办公,哪知道陈洋那小白脸会在哪一天,忽然扔两颗手榴弹进来?或是忽然扛着他们的火箭筒,就对着我们的办公大楼开炮?这小白脸,可不好惹!另外,咱们可以一起去找柴山将军,委宛劝他别冲动。这敌我较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而是长期的。我们必须发挥我们的特务力量优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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