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克觉得怀中越来越热,想要躲开,两条藕臂却缠得紧紧,软绵绵的身子顺还势扭动了几下,那两坨物事仿佛鼓槌一般撞击着他的胸口,弹软而爽麻,于是心底生出许多贪恋,一时间想搂得更紧些了。
“大哥,你怎么还揣着一根棒子,隔得人家好难受哦。”女子紧贴的身子松开了些,抬起头疑惑的问道。
“……”
哪里是什么棒子,分明是他那条蟒货又翘头了,硬邦邦顶在人家耻骨上呢!
丁克羞赧地低头去看,却见到一片雪白的隆起和那道幽邃的深沟,脑子顿时嗡的一下眩晕了,小腹腾起一团焚天之火,烧的全身血液几近沸腾,原本正欲后缩的身子,鬼使神差的竟然往前又顶了一顶……
“哎呀…棒子弄疼我了!”女子娇呼一声,娇艳欲滴的红唇噘出一道夸张的弧度。
丁克闻声看去,只觉得这唇…会是天底下最好味之物,本能地亲了上去。
“呜…呜…”女子如遭雷亟,略微挣扎一下,似乎又被这男子雄性气息所折服,顺从地配合起来,甚至到了最后,反而是那条最灵活的小蛇。
香甜的唾液…灵活的逗弄…迷人的香味…灼热的温度……
丁克觉得下一秒就要爆炸了,身体需要一种宣泄,需要一个出口……却不知该如何后续。
女子见丁克只是索吻,身体僵硬,双手更在自己后背一通乱摸,便知道是个初哥无疑了,体贴的捉住对方手掌放在自己胸口……
一手慢慢从他的后背一路滑下前转,去探他的祸根。
“啊…”女子低声惊呼,两舌就此分开,原来不是什么棒子,好大啊!一时惊吓放开的手,不由自主的又附了上去。
“哦…”丁克浑身哆嗦了一下,嗓子眼里冒出一声呻吟,好像这个地方才是敏感之源啊。
“亲爱的,怎么还不脱衣服呢?”
“啊…好!”
……
大黄早已听不下去了,两人上床不久便转身出了草屋,气咻咻用爪子关上柴门,走出百米开完,落寞的趴了起来。
女子哪里知道,这仅仅只是开始,此时的丁克有着非人的体能和气血,一直到凌晨两点连连讨饶之下,他才停止了折腾。
第二天一早,无数车辆开了进来,铲土的铲土、挖坑的挖坑、砍树的砍树……
两人被巨大的噪音吵醒,女子哈欠连天,浑身酸软,丁克反而精神奕奕,好的不行。
“外面在干嘛呀?亲爱的,吵得人家都睡不了觉了,真讨厌呢。”
“修园子。”丁克食髓知味,一双大手放在那对山丘上使坏,胯下蟒货似乎又要蠢蠢欲动。
“这里修园子?谁呀,给谁修的呢?”女子裹紧了空调被,阻止对方进一步行动,她昨晚很过瘾,但现在有些怕了。
“给我…修的。”
“呀……亲爱的,这园子是给修的呀!有多大呀?”女子一脸惊讶,继而变为好奇。
“屋外一圈,…三千六百…亩吧。”
“哎呀…三千多亩!”女子一咕噜从炕上坐起身子,不敢置信的看着丁克:“…这么大的园子么!那要花好多钱呀。”她的眼神忽而疑惑忽而欣喜,连被子从身上滑落都毫无察觉。
丁克看着这具白皙嫩滑的身子,颤巍巍的峰峦,还有那两点嫣红,血液嘭的一下又被点燃,敷衍的应道:“嗯,是啊!”便如猛虎扑兔一般又压了上去……
草屋外车来车往,行人不断,却把此处当成禁地一般,十丈之内无人靠近,否则定会撞见这草屋春色。
一个时辰后,女子又讨饶了,她宛如小猫似的蜷在丁克怀中,娇羞的说道:“亲爱的,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是啊,丁克此时已将这女子当成最亲密的人了,竟然相互不知姓名,连忙轻声告之。
“你呢,你叫…什么名字?”
“嘻嘻,人家叫杨水红,亲爱的一定要记住哦。”
“嗯。”
“对了,亲爱的,你怎么住在这里呢?这里好偏啊!”
“湖边……方便钓鱼。”丁克想了想,回答道。
“呀…原来你喜欢钓鱼呀?就是用这只鱼竿么?”
“嗯。”
“这鱼竿是竹子的么?怎么又红又绿的两截,好奇怪呀?”
“不,仿竹子的,故意…做成这个…颜色的。”原本知无不言的丁克,不知怎的下意识地扯了个慌。
杨水红不疑有他,目光很快移开,聊起了其它话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