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似乎过去了许久,月痕对于这一剑的掌握也越来越深。而这舞剑的身影似乎能够窥破月痕的一切,随着月痕的记忆越来越深而不断淡去。
终于,舞剑身影消散,月痕却迟迟未从痴迷的状态之中回转,脑海之中依旧回荡着这幅画面,只是舞剑之人不再是刚刚那个不知名的强者,而是他自己。
起初他会不停地划伤自身,但渐渐地能做到控制剑气流动,藏于自身而不再伤己。
“这剑,无敌于天下。”月痕突生一股豪气,壮志凌云,声动九霄。
“不过,为什么感觉这一剑只是空有其形而无具体的威能?”月痕疑惑道,这一剑看似危机四伏,剑气锋芒毕露,却又没有真正的威能,“是了,这剑法只是一种势,没有口诀催动的势。”
连忙看向后面的字迹,有关于这一剑的描述不断地在脑海中浮现。而月痕的震撼也不断地提升。
“神剑,真是神剑啊!这哪里是父皇的帝王剑术能够匹敌的。”
对于流光掠影的描写,不仅仅在于其快而影多,还有着许多哪怕月痕已经做好了准备都不敢相信的描述。
“流光掠影之极致,以星辰为影,寰宇为心,滔天剑影,盖世无双。”
对于月痕这种还不会飞的雏鸟来说,仅仅只是想想,都觉得威能恐怖,堪称当世无敌。
在月痕的眼中,这一点就连自己的父皇都不能做道,哪怕父皇已经将帝王剑术修炼至化境,劈山断岳轻而易举,能够以血月之力,催动剑术,但也不可能以星辰为影啊。
一颗星辰的力量虽然渺小,但掌控起来也并不容易,而以星辰为幻影,那该是怎样的一种威能?要知道,月族血月虽只有一轮,星辰可是无量记啊。
月痕此时也只是把天心剑法当做是月族的一种从未有人发现的剑法,也可能是父亲留给自己的一份最后的礼物,却不曾想过这天心剑法并非是月族之物,甚至于比月族这块地方的最高灵诀还要高上不知多少层次。
这如同之前的天心诀一般,在将流光掠影翻阅完之后就再也不能继续翻阅。
“也许是修为不够了吧!”月痕低声道,现在,哪怕已经将两都阖上放在了桌子之上,心中的震撼之感依旧没有一分减少。
待得月痕放下这两之后,周围的空间变换,月痕的意识与肉身融为一体,对于当前世界的感知又重归己身。
而这旷世灵诀与旷世剑法,让得月痕对于未来又多了一分希望,或许未来根本就不用去那个什么西天圣殿?月痕想到,但很快就放弃了这样的想法,毕竟这该如何翻阅他并不知晓,后面的内容自己能否继续查看也是个未知,况且,最令他烦恼的还是资源问题,曾经当着皇子,资源从来不愁,现在一无所有,只能靠向天吸收,自己现在也只有去西天圣殿了,月痕无比忧伤地想到。
不过当务之急,并不是去西天,而是试一试这好不容易得来的天心诀和天心剑法。
出于对剑法的热爱,月痕先选择了天心剑法,从前,他从未学过像样的剑法,见过帝王剑术的他对于月明光的那些剑术是一点儿也看不上,不过这三年间月明光教他的那些杂七杂八的东西倒是挺管用,以他的悟性,现在也算是用得有模有样。
天心剑法的第一剑流光掠影确实是有些花里胡哨,但并不会给人以华而不实的感觉。在月痕的眼里,这一式剑法纯粹之处在于快,且威力锐度很高,什么是锐度很高呢?就是剑式极为锐利,锋芒毕露。
取出长生剑,按照口诀与记忆中的方法来施展,只见一道道剑影残光缓缓浮现,猩红色的光芒摄人心魄。但月痕并没有丝毫的激动之情,反而有一些沮丧。
一式成型,终究毁于一旦。
“再来。”月痕低吼一声,又是一式流光掠影施展而出。流光掠影讲究变化,倘若练至极境,根本无需费力施展,一招一式间尽是光影闪动。
而现在,他所施展的不过是流光掠影的基础剑式,对于这一招讲究剑法的招式来说,这只是一个入门,若是连入门都不能做好,他又有何理由去征服这一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