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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天七峰修真之祸(1 / 2)

虚凛之路 舟翁 更新时间 2021-10-13

 一棵柳树下,一块巨石,端坐二位老者。老者白发垂胸,座下石板已经凹陷,不知经历多少年月。二者容貌一般,长眉长发长须,雪白一如,貌慈神安,皆天地界生成之灵体。道者施礼:“无量天尊,青天道士打扰前辈清修,恕罪。”二位长老精眸炸开,左面天虎长老,忽哈哈大笑道:“青天,你算是遭报应了吧。看你魂体残缺,日薄西山之态,当真可怜!”

道者笑道:“天长老,所言甚是。道者,前来正有要事,还请二位前辈解惑。”天虎长老瞪眼吹须,道:“青天,你当吾天地界是你家了吧,想来即来。有何疑惑,自己想办法,莫来叨扰吾二人清净。”道者:“善哉,善哉。万事因缘,莫怪道者。若长老不理会,那道者只得离去。”天虎长老:“哼,你这道士,满肚子心眼!不搭理你,怕事更多。不过,老规矩,通过吾之考验,才帮你忙。”道者点头:“愿听前辈考验。”

天虎长老捋着胡须,眼神得意,笑道:“你这青天,心眼太多。几次三番,让你耍弄。这次,吾想了一个绝对能难住你的问题!这一次考验也简单,只需你自己想出一个你回答不出来的问题!”闻言,战天一愣,这天虎长老这问题,还真是精巧。若道者答出此问题,怕他再出第二题,即是道者所提问题了。正是,以彼之矛,攻彼之盾。

面对如此难题,道者面容一笑:“前辈,确定要问此问题,不再更改。”见道者胸有成竹一般,天虎长老以为道者虚张声势,笑道:“对,就是这个问题!怎么样,你能回答出来吗?”道者笑道:“这个问题,吾已经想出。那么现在,该吾问天虎长老问题了吧。”天虎长老一愣,恼道:“你想出什么了?凭什么要问我!”道者一笑:“前辈,刚才让吾想一个问题,并未说让我说出。如今,我已想出。自然算答对了题。如果要让我说出,那算是第二道考验了吧。”

天虎长老一听,起的胡须炸起,差点蹦起来,吼道:“你这狡猾的道士!你说想出就想出了,我怎知你不是耍诈。”道者:“修道者,可不撒谎。”天虎长老恼道:“既如此,你说出来。吾算你过了第二关。若说不出,两关同败,不但不答你题,还要打你出去!”道者施礼,道:“吾之问题简单,与前辈问题一样,即是让吾自己想出一个自己答不出的问题。”

道者言毕,天虎长老呆住半晌,面色难堪,道:“你这小鬼,果然比我聪明。既如此,你问吧。”道者:“不久,道界有一劫难,不知如何化解?”闻言,二位长老对视一眼,天虎长老道:“你这青天,果然狡猾。吾二人替你查查。”话毕,二人同睁天目,连接三界,遍查人间事。

片刻后,二位长老收回神通,天虎长老言道:“此劫难不可说。若告知你,吾天地界也染尘祸。吾只告知你,此祸早定,也难避免。”道者:“不知可有化解方法。”天虎长老道:“青天,你可知三界最强至刚的力量,是哪两种?”道者:“上古战神一族雷阳刚力,及佛家阳力。哦,原来如此。”天虎长老道:“你道行深,已无需多言。而此劫难,解法也不难,只在一人之取舍。”道者:“谁?”天虎长老笑道:“佛之孽徒,道之法华,同消同灭。需坚定不移的道祖圣根者,才能破天地之迷局。”道者点头。

问话毕,道者请战天道:“二位前辈,此为战天。其欲入天雷劫,修行淬雷之法。请二位长老一助。”天虎长老道:“恩,知晓了。三日后,月阴日,正送他去。”道者:“多谢前辈,那小道士告辞。”“去吧,去吧,以后别再来了。”天虎长老。道者一笑:“不来了,不来了。日后,再找二位,怕要去仙界了。呵呵、”

玄一与玄天骑着花狸猫,正在森林探险。忽然空间一荡,恍惚间,二日已经离了森林。玄一嘟嘴道:“哎呀,这么快,我还没玩够呢。”道者:“知道了,回去再玩吧。”玄天:“战天呢,他走了吗?”道者:“三日后,可前往天雷界。吾三人先回老仙洞。”

战天事已毕,未几日即八月十五。前番,天地客栈步九尘留武宗请柬,邀道者天七峰。道者欲往,将二徒留老先洞。玄一见道者独自赴会,笑道:“师傅,武宗大会天下英豪齐聚,怎不带我去见识一二。待在这里,与一般老道相处,太无聊了。”道者:“此次大会,恐祸不少。吾神通损失,照顾不了你二人。玄一,安生修炼,也要指点你弟弟进步。”玄一:“师傅,那你快点呀。这里我可不愿长待!”“知道了。”道者漫步离去。

玄一回头看玄天,笑道:“弟弟,师傅走了。我看东边百里有几个千年古墓,我带你抓僵尸去玩吧。”玄天瞪眼:“姐姐,我不去!千年僵尸,可不是闹着玩的。咱们还是老老实实,抓野猪、打豹子好。”玄一笑道:“有啥好怕的,你不去,我自己去耍。”玄天跟上道:“那好吧。不过,咱们再叫几个人吧。我看老仙洞的小道童也不少,咱们多带几个,这样也好有个帮手!”“好吧,好吧。顺便调教几个小娃也行呀!”玄一一脸坏笑。

道者踏风而行,日阳未高,已过五百里,到达武宗腹地天七峰。天七峰,七峰对耸,宛若巨神。山石奇秀,秀美清幽。更鲜花奇蕊,遍栽仙林。势雄天,地怀宝,雾隐霖霖,妙胜仙场,足见武宗非凡。山腰处,见金甲神威者兵列四方,严阵以待。道者持请柬,信步而去。入处,见步九尘衣红仙彩,等候多时。

道者施礼,见步九尘掩面轻笑,道:“几日不见。鲜人依旧,让姐姐好生欢喜。”道者:“此非吾之故,乃步客主心境欢喜。”“好了,小道士,此次大会已生变故,若是前去,怕死劫难逃。劝你回头,保的安生。”步九尘认真道。道者拂尘一扫笑道:“无妨。道者劫数不少,有大劫压着,也不怕许多了。”步九尘呵呵一笑:“呵呵,死性不改。日后,莫忘旧人。”“自然。”道者。话毕,步九尘拂袖闲步而去。

道者入山,未几步,身后一老道急赶了几步,追了来,拍了拍道者肩膀。道者回头,见来者破衣道袍,头顶一只黑犄角,面黑瘦、蓄一缕山羊胡,稽首道:“灵羊真人,青天道士见礼。”老道哈哈一笑:“青天小道士,还活着呢。那两个小娃呢?”道者:“嗯,活着。小徒弟也好,此次武宗大会,形势复杂,留他们老仙洞玩耍,不曾带来。”灵羊真人笑道:“那倒是可惜。咱们一块上山,也有个照应。听说,此次武宗声势不小,共邀请仙门数千,足聚了数万高修。如此阵仗,怕不是好事。”道者:“嗯,前往一观。”

两人上山,一路金甲林立,刀煞威猛。两人非仙门领首,只当散修,故到会场,也无座位,只在山顶挤了个犄角位置站着。仰头看前方,几万人聚集,也分不清左右。会场中,旌旗鲜明,仙幌高飘,座下皆是一方高修。灵羊真人笑道:“嘿,修行人人也不大不同,也是好高名利。看那名气好的,穿金带银,宝器傍身,也有好位置,有茶点伺候。咱们这站着都快挤掉山下了。”道者一笑:“看戏的在外,演戏的在场中,咱们图个热闹即是。”灵羊真人笑道:“呵呵,你这比喻的倒是好。吾听说,此会武宗有备而来,他们又联合了传说中上古炼丹一门老君门。老君门炼丹闻名,素有一品仙丹一品仙的名头,若得他门中几粒丹药,纵不能白日飞升,升入金鼎,增寿千百年也不是难。如今,二宗合谋,必有所图。”道者:“两只虎伴路,还是虎,上不得天。”“嘿,不愧是青天,说话就是这么目中无人。”灵羊真人。“实话罢了。”道者。

未曾开始,后方人流越发多,挤得二人脚步虚浮,身形浪荡,如同漂浮人海,也像过年赶集一般人多。灵羊真人摩不过身子,恼道:“挤死了!好歹也是高人,这场地也太不宽敞,挤得我站脚地也没有。”道者一旁:“哎,不如后退,我看后面宽敞。”灵羊真人:“不撤。好不容易来见识一下,站的远了,看不见,也听不清楚,不白来了。”道者一笑:“怕一会儿,震得耳聋眼花。这帮高人一言不合,少不得动手。”

等了不少时候,日头上中,山下兵甲已经封山。此刻,台上人物,皆不耐心,台下人物更挤得冒汗,不少人已经开始吵嚷起来。此事,见两行金甲士兵列队而出,当即鲜红毯铺地,花红香洒,闻一声霸道诗号,只震得众人耳聋目眩。灵羊真人捂着耳朵,骂道:“奶奶的,还真让你说中了。这老头子出场,不说人话,喊这么大声!”

听得诗号,众人更是惊愕,但闻:

踏云霓,战天穷,只手擒日月!

拂三阙,绛四神,力可悍八荒!

五界唯吾,天不尊!

“天不尊!”听得名头,众人心凛,此诗号可不是当今武宗之主凌飞狱所有,乃是他之父亲,也即是上一任武宗之主凌飞尘惯用诗号。果然,霸气声落,见一白发老者天降,威武悍息,压得全场数万高手心惧。灵羊真人踮着脚看过去,皱眉道:“不对呀,天不尊,不是死在百年前得神武大战了吗?当年,武宗、霸宗、龙宗、皇河宗、星宗、天澜宗、鬼宗七宗宗主,结拜为兄,可谓同气连枝。后七宗与神武遗族战族发生大战,凌飞尘战中叛变!所幸,霸宗之主豪天霸,拼尽毕生修为,与战族不死之神狂笑我同落千年谷,才护住了其他五人。而叛变的天不尊重伤回山,不久死去。后几年,剩余五宗之主,共同修炼出大环功,打破苍穹庇护,飞身仙界。如今,天不尊重现,看来当年必是假死避祸了!”

面对众人议论,凌飞尘不以为意,哈哈大笑一声,功震十里,在场修者大半倒地,囫囵摔倒满场。大神以下者,更大半昏死。只这一手,惊骇不少,也让前排高修愤怒不已。站到当场,凌飞尘拂袖一震,环顾众人,威霸喝道:“诸位不必猜疑,吾即是消失百年的天不尊!如今,老夫重回世间,武宗再归我掌,此次大会也是老夫安排!目的,即是给你们一个天大的好处。”

闻此不羁之语,众高修更恼火至极,前排端坐白面玉之佛者,玉佛子挥动拂尘,露金刚之色,龇牙呵斥:“大胆!吾等接受武宗之主凌飞狱邀约而来,你这孤拐老匹夫,敢如此藐视众修!狂悖无礼,宵小之徒,焉敢高台之上,发号施令,作此当家之主!”玉佛子一言,台下附和之声连绵,吵嚷一团。

“哼!放肆!”见凌飞尘眼珠爆瞪,一踏脚地动山摇,再次震慑群雄。一回头,看玉佛子冷笑道:“玉佛子!老夫掌控武宗,叱咤风云时,你还是个小毛孩呢。怎么,如今得了灵剑山衣钵,也敢与老夫叫板了。”玉佛子冷道:“凌飞尘,当年你背叛七宗,竟苟延残喘至今。为人不耻者,吾等羞与为伍。凌飞狱哪里去了,他若不来,那恕我等不奉陪。”

凌飞尘眉头一皱,面色阴沉,冷笑一声:“看样子,你们对那个逆子还挺看重。既然如此,将他抬出来,给大家见一面。”一挥手,见后山远飞一行人来。近的前来,众人见一行人抬一竹榻,上有一垂死老者。但看此老者,双目无神,肌肉干瘪,皮肤如老树皱,端端只一口气模样。众人见状,议论纷纷,不解凌飞尘之意。

凌飞尘哈哈大笑一声,指着榻中老者,得意道:“此便是尔等期盼之凌飞狱!怎么不认识了!”一言毕,满场哗然,皆是意外。谁不知,凌飞狱为武宗之主,早入金鼎,寿长千年,容颜不老,虽年过百岁,却容貌似二十青壮,哪里是如今这副行将朽木之态!不过,仔细一瞧,看榻中老者衣着形态,也有凌飞狱八分相,此事恐也不假。

“怎么回事,你对他做什么了?”玉佛子大怒起身,质问道。凌飞尘不为所动,大笑道:“他是我儿子,他一身本事皆我所授,如今,吾将其收回而已。”闻言,众高修更是惊愕,所谓虎毒不食子,想不到,凌飞尘对待自己儿子如此狠毒。玉佛子气得玉面霜寒,怒道:”禽兽尚知舔犊情深,你竟吸干自己亲子元功!当真禽畜不如!”凌飞尘闻言哈哈一笑:“笑话!他之下场,全是咎由自取。当年,吾重伤回归武宗!面临散功之危,不得不将功体传授凌飞狱让其替吾疗伤。不想,此逆子为了得了吾之功体,不但未将吾救治,反而将吾囚禁密室。因吾融骨神功早入化境,身体可以自主产生庞大神气。他便将吾用为药鼎,替其积攒神气。如此,此子才年不过三十得成金鼎!老夫被关百年,忍辱负重,最终才领悟出比融骨神气更为厉害得本领,才得以重获新生!至于此子,吾收回自己功体,也算对他之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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