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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玉仙城降服魅魔(2 / 2)

虚凛之路 舟翁 更新时间 2021-10-13

老者看玄一,诧异道:“竟然如此神童,道者哪里寻来如此圣根智之徒。”道者一笑:“只顽徒,难开化的很。三日不打,便不知南北。”玄一嘟嘴道:“师傅!怎瞧不起我,不出三年,吾必超过师傅多。”“那也得勤奋才行。不然,何时也难。”道者一笑。

三言两句闲话,老者抚须,叹道:“道者,前番,不让尔三人入住。实因对面花楼之故。自三月前,花楼之中,来一女子,引得满城男子尽落下世。怕道者在此地,也染风尘,故而退避。”“何种女子,有这样好的姿色,能引满城男子堕慧。”玄一。“此女,名玉萝,非是善类。实乃妖祸孽主,欲之邪障。据传,其人貌仙态,气神女,非凡之姿容。凡人见之,无不心迷。自三月前,这城中不少男子,皆染其毒。常人不查,然吾早知,凡与那玉萝亲近者,皆骨髓尽枯,神气空竭,早断阳绝。未久,非命丧,也致五劳伤损,而不久于人世。吾怕道者也上中其色毒,故而阻拦道者留步此间。”老者。

“那女子如此厉害,莫不是吃人精血之妖物!师傅,你之神通,能否查之?”玄一看道者。道者语老者,道:“不知那玉萝,有何来历?若是为妖,于山野也罢,怎来人世搅闹,莫不有怨?”老者闻言,点头道:“道者,心慧。断是如此。吾细查知那玉萝,原乃神匠曲尺之妻!”“神匠曲尺!怎会!”玄一听得瞪眼,道。“哦,你知道神匠曲尺?”老者看玄一道。“谁不知道!神匠曲尺,乃三界铸造之神!若论铸术,三界第一,无人敢出其右。其人,离凡五千年多,怎还有妻子存世?”玄一讶异道。

老者抚须,笑道:“这源于五千年前,那时曲尺,铸术还未巅峰。铸术并不称神,所造之器,也并未有灵。其人,醉心于铸造,却不得其法,苦恼生魔,以至心入歪道。又秘获一书《奇方典》,内载一篇铸造奇术,写以生人血祭,可得灵器。于是,曲尺将其妻丰禾,及一千名女子,血祭与灵器炉中,而得其人人生第一把灵器——灵剑始沉。三月前,剑怪莫剑一,不知如何得来灵剑始沉,掀起地方血腥。后其人受诛与小灵山。而灵剑始沉崩解,内中怨灵逃出。因五千年之变,丰禾吸纳千魂之灵,炼成六欲魔体,是为玉萝魅魔!”

听此奇事,玄一怪道:“怪哉。怎丰禾成了玉萝,而修六欲之魔?师傅,此乃何故?”“玄一。六欲即一欲,亦色,亦香,亦身,亦味,亦触,亦法,并无区分。以一化六,是为六欲。丰禾魂困,实乃意困。法常变而自在,故得六欲之魅魔。明否?”道者。“原来如此!如此,一化千万,实乃正理。哈哈,我明白了。”玄一。玄天听得迷糊,问道:“师傅,姐姐。你们怎老打哑谜?我咋听不懂呢?”玄一:“弟弟!你还小,大了就懂了。”“啊!咱一样大的呀!又装老人!”玄天瞪眼道。

老者道:“当年,禾丰因爱而入炉,如今爱早成恨。其恨,天下情不真。欲报复天下之男子,故修魔功,吞吃男子阳气,致人家破人亡,而成色之孽魔!此魔乃魔之魁首,纵佛道之圣也难降服!道者,且要小心,若无佛道之祖道行,看那女魔一眼,立堕地狱,万劫不复也。”道者点头:“君子不立危墙,修道亦然。道者不敢直撄魅魔之芒,自有妙法降她,如是,才显道华之能。”老者闻言,点头笑道:“吾早知道者神能,此事,托付于你,定错不得!那老头子,坐观道者降魔!”“你这老怪,又胡说。刚才,明明不让吾三人入门。此时,又说什么早知吾师傅神能!怎前后不一!”玄一打量老者,嘲道。“就是,就是。”玄天点头道。“哈哈!小娃,好率真。”老者不恼,抚须一笑。

吃完饭,入住客房。玄一、玄天,床塌翻滚玩耍,各自痛快。道者端坐桌前,以黄纸、赤笔、干茅草等物,制造除魔法器。少时,手中多出一草人,且其竟能行动,好似活物。玄一赤脚跳来,捡起草人,喜道:“哇,师傅,好可爱的稻草人!还能动呀!这好好玩呀!这个草人送给我玩吧!”

道者一笑:“此非草人,乃为师六欲之灵体!为防魅魔侵蚀吾身,吾将己身灵体抓出!你二人需护此草人,不可马虎。若草人损毁,那师傅也危险。”闻言,玄一乐道:“师傅,你去吧!只是,小心些哦。万一像道王一样,被吸干了精气,成了干尸,就不好了。”玄天:“师傅,六感都不在了,你怎能看见行动?”道者:“师傅,早修成上清法术,有天眼能观天地一切,比之六感强过千万。”

月明云清,家家安眠,城中一片夜荫。道者孤影至花楼。灯火阑珊,来往繁杂。迎客之妇人,认出道者,骂道:“哎呦!白天挨骂不够,又来找骂?”道者:“尊家,道者欲入花楼,可否?”听得正经,女子笑骂道:“哎呦呦,穷赖的道士,也太没脸皮。道士、和尚果是花嘴皮的糟货。白日正经,夜中无人,方原形毕露,显龌龊本相。吾这花楼,也接得帝王,也接的和尚、道士,单不接没钱的穷鬼!怎的,莫不是你还想化斋嫖宿呀?”

闻言,道者自袖中掏出一锭银两,女子眼一亮,急一把抢走。掂了掂分量,鄙视不屑,冷道:“穿得破烂,甚有些藏私,也是不老实的主。进去吧。”女子即命人领道者,进入二楼客房。进了花房,去者敛了房门。道者抬眼,内中正有一青衫女,婀娜端坐床边。女子看一眼道者,耻笑一声,“竟来个小道士!也不算稀奇。”即自宽衣解带。

道者拦手,言:“尊家,休住。吾有话问。”女子停手皱眉道:“想聊天,大可去茶楼酒肆,来我花楼作甚!耽误本姑娘时间,可要加钱!”道者又掏出一锭银子,道:“只几句话,借姑娘片刻。”女子得银,笑道:“如此,好说。请问吧。”道者:“道者,走南闯北,也有些见识。只不知,此处花楼有何异处,为何客人如此多?”

女子掩面,笑道:“你这道士,果不是好道。食色性也,男欢女爱,谁不稀罕。这不,你这道士也来此,尝人间欢乐不是。不过,我们这花楼之所以不同,乃因为吾楼中花魁玉萝。那玉萝貌美如仙,肤白如雪,实乃色中之魁,五界之好物。若男子见之,顿失魂飞魄,即倾家荡产、命魂入狱,也舍与她亲近。故而,这花楼生意越好。”

道者闻言,反问道:“尊家所言,何谓,食色性也?不知可解一二。”女子一愣:“如此简单,何需来解。窈窕淑女,茹慕女色,乃男子天性也,断不能改。”道者又问:“如女子否也?女子之天性,若何?”女子微怒,嗔道:“女子自然不同。女子力弱,位卑命贱,六神难持,焉得自主。”道者一笑:“道者拙见,男女本性一同,未有差异。尔不解脱,沦落风尘,也是天性不改也。”

女子怒斥道:“臭道士,放肆!你这青皮的怪丧货,敢来此消遣吾等。信吾找人,将你打出去!若非吾等受难,不得解脱,何故沦落至厮!休再废言,若不想姑娘伺候,即离开便是!”道者起身,合掌曰:“人之天性,本善唯一,光明自由唯一。食色乃习性,非本善也。求人莫若求己,所谓,自由、光明,人生之方向,不在男子之天性,不在悠悠众生,而在乎你之心意。罢了,云云。望你见识自我,早有福德。福生无量天尊!”

道者离房,走十几步长廊,拐上花楼三层。未入上层,但见,楼梯内已挤满等候男子。且有,两布衣壮汉,环手抱胸,怒目横眉,拦在梯前。见来道者,两壮汉同瞪道者,怒道:“哪里来的破道士,敢闯这里。欲见玉萝姑娘,需白银三百两!”道者浮尘一挥,稽首曰:“此玉萝乃妖邪化体,道者前来降服!请诸位移步!”满场人回首,哈哈大笑。壮汉也笑,指道者:“你这道士,当真是糊涂的紧!没听说过,还有来妓院抓妖的!白日来那老东西,更是厉害,一样是贪图美色之徒。天下无一好道、好僧,不过是骗白饭的懒鬼。吾生平最厌此类,看吾不教训与你!”

说话完,一壮汉举沙包大拳,冲道者脸面打去!拳风虎虎,刚猛夹威。道者却不闪躲,只拂尘轻挥,那大汉便如纸一般,从楼上飞下,重重摔落,只摔得五脏错位,骨骼皆断!道者出手,惊骇一众,其大步上楼,亦无人敢拦。上了楼梯,转过廊中。又见,几十男子等候。此间人不知道者厉害,只知来插足者!当下,一众人回头喝道:“哪里来的道士,快滚回去排队!”众人神情激愤,恼火一般,道者见状,言道:“诸位,凡尘易逝,切莫放纵年华!此屋中非是美人,实乃粉修之妖邪!借过!”话毕,拂尘一挥,只在所有人脸上打了一掌,瞪时众人扑倒在地,各自疼的捂嘴,惨叫哀嚎不止,只难以动弹。

如此,道者大步闯入内房。但见,此屋中别有乾坤,更有妖异之状。闻得四面扑香氛,迷闹沉识,让人欲醉。又见八面垂彩绫,左右碧玉树妆,前后笼花圃,更有不尽浓雾遮,若隐若现,仙来仙去,似假非凡之景。道者不受幻境所迷,直闯中堂。入中但见,一巨大花编床塌,红花海织之上,一薄衫女子,正自五名男子身上吸食其人精气!那五人躺地,神识昏沉,精气消散而不知,与意中极乐,身渐枯、灵殆尽,而面呆笑,果然沉迷难脱。

道者闯入,那女妖不为所动,依然淡定吸食。待五人躯体枯干,精神萎靡至极,则才罢手。道者稽首:“福生无量天尊!尊家,有礼了。在下,青天道士,前来助尔脱难,早见极乐!请你受缚!”女妖闻言,呵呵一笑,走下罗床,只衣单薄纱,青丝墨撒,玉足踏瑞,近前抬臂一笑:“呵呵,好个俊俏的道士!吾这三月,见识男子有八千多。降妖的道士、和尚、修者,也见了几十多。怎第一次见此,玉质冰清,圣光皓白之男子!你要降服我?对于你,那本姑娘心甘情愿,为你所降!”

女妖贴身而来,施展媚术,欲迷道者情怀。然道者目不见视,六欲离身,早吾影响。见女子贴来,不多话,忽持剑凝圣光一劈!女妖玉萝,哪里料得世间又此厉害道者,竟不被自己媚术所惑。闪躲不及,瞪时中剑,一只玉臂,生生被道者劈下!此时,遭受道者圣元反噬,玉萝剧痛难熬,显露丑陋本相。正是,三眼七臂,披头散发之青面獠牙之恶鬼模样!

急速闪躲,玉萝收敛元气,再复媚相,怒道:“道士!好狠毒,如此决绝!看吾吃了你,定能大增我只功力!”说话,那玉萝灭掉楼中灯火,隐身黑夜,忽化千百魅影,八面突杀道者。道者神通非凡,夜中如常,见对方施展妖术!即飞身而起,毫无保留,起绝世之剑气,以墨禅神剑画浩然天地正气,加成自我之圣元,施展圣清弑魔之剑!瞪时,但见剑气如羽,画浩浩之金光,陡然如潮四散,自花楼冲散十里!

玉萝女妖纵然媚术强横,如佛、道之能者,亦不能当。然遇道者,媚术不灵,也只遭受苦果。其幻化千百分身,被道者剑气四面透杀,瞬间回功,失了八九分真元!玉萝回元,披头散发之猖狂,怒道:“可恶的道士,一招杀三我九成功体!我既对付不了你,那休怪我无情也!”说话完,玉萝散出神魂,欲附体花楼中人之躯,与道者斗法!

道者见状,冷然一喝,胸口顿出九莲之圣根,顿时浩元,令十里生香,天地法耀霖黎!道者念口绝曰:清、定、静、杀!(无一所住而定,定而后能静,静而后能安,安而后能律(杀,指意完成某一事的过程)。真言详解。)四字口诀念出,道者提掌挥下,瞪天空显明白千丈光明掌,正落玉仙城地!玉萝不知道者如此神通,在圣掌之下,顿感魔体如火炉中烧,即使附体凡人,也瞬间烧化!

“臭道士,休得小看与吾!看吾六魔神功,与你较量!”怒喝一声,魅魔怒发狂息,顿玉仙城千万人体内秽恶之气,散发周天,消散道者圣芒!于是时,玉萝冲入街道,混入玉仙城前来观景之百姓中。道者瞬闪而追,几步追上,纳神剑背后刺杀而去!

却见,玉萝化出媚体,以人群为盾,挡住道者。一边扯住两男子,苦求道:“哎呀!救命呀!此道士假我为妖,欲强占与我,大家救命啊!”街上之人只看一眼玉萝,即刻中魔,皆拦住道者,不然近身。正在街边观战,玄一怀抱稻草人,嘻嘻笑道:“弟弟,你看着女妖,长得真好看!比皇天姐姐,还好看无数倍!”“嗯,是好漂亮,不过,心肠也坏无数倍。现在,周围的百姓都被她控制了,师傅又不能杀生,该怎么办呢?”玄天担忧道。

眼见百姓围拢指责而来,道者不多言语,只抬手一掌,掀出漫天狂风。瞪时街上百姓,东倒西歪,尽数被大风刮的滚地。此时,道者瞬闪玉萝背后,剑罡直透其后心!轰然一碎,玉萝妖体尽碎,只剩残魂游离!“啊!道士,吾不会放过你的!”玉萝魂飞,怨毒一声,化作百道黑气,四下逃散。此刻,道者怒张法衣,掷于半空,顿化千万倍,散放金光,将黑气尽数笼罩。“魅魔,还不伏诛,更待何时!”话毕,道袍回形,魅魔魂体收拢一块。

收魂完毕,街上百姓归散。道者将玉萝魂体,收入玉瓷瓶中,然后寄在腰间。玄一蹭蹭跑来,笑道:“师傅,好厉害呀。这么简单,就收了魅魔。”道者一笑:“成功与失败,差别如何,非可言他。”玄一递去稻草人,笑道:“师傅,那你取回六识吧。”道者一挥手,稻草人即化枯草,道:“凡术法之类,再也不再,六识去也不去。”玄一点头。

除了玉萝,回头再看,花楼颜色尽枯,秽气四散。内中男女竞相奔逃而出。那花楼之主妇人,急带人上前扯住道者,喊道:“你这道士,快还我玉萝来。没了玉萝,让吾花楼喝西北风去。”道者看妇人,道:“缘来缘去,何需强求。若魅魔留此,不到半年,玉仙城男子尽丧,那时,又当如何?”“道士,休得胡言,诓骗我等妇人。玉萝,又不曾伤害人命。他们自家贪欢伤身,干我等何事!你若不把玉萝放回,看我们不将你撕成碎片!”妇人领一帮人,撕扯道者不停,言语粗鲁,毫无仪态。

道者拂尘一挥,将一众人斥退,道:“苦海终有头,路尽方思止。如今,正是尔等路尽回头之时。那玉萝三月,也替你花楼敛了数万金银,够尔等余生之用。且散金银,各自生活去吧!”妇人怒道:“你这道士,莫不是贪图玉萝美色,故而擒拿。算是有罪,也要打个明白官司。你把人放来,与我官府理论去!不然,定不叫你好受!”道者看女子,道:“且去官府,将事情摆明!”

稍时,玉仙城城主阴阳国之官员来到。道者与那官家,禀明诸事。那官差也不糊涂,听闻详细,即让道者将玉萝带走。又将花楼遣散,所获银钱,赠与楼中风尘女子。至于,花楼老板、一众大手,尽数遣散。

清晨,天色早明。玄一二人按时练功,又吃了早饭。天刚透亮,便又上路。云来客栈之老者,送三人门外。老者拜别,道:“道者,修为高深,红尘踏旅,不知何时再见。若得正果,也来超度愚顽。”道者还礼,曰:“修人者,善而德辟四方。修仙者,质清而神明,灵藏而秀真。如万年苍松,遨天之麟凤,只无心灵畜。修人非修真,修仙非修真,修真乃修一昧真无,一昧真我,一昧真灵,此乃不堕不变之真善也。福生无量天尊!”话毕,道者三人离去。

道者三人离去,云来客栈,渐渐消散。原来,城中不曾出现过此间客栈,也无百岁老人。玄一回头,笑道:“师傅,仙和妖也不大差。邻面而居,是为何也?”道者:“玄一,你只有聪明,却不开心眼,看不明白天下真事真理。那老者乃看守始沉灵剑之仙魂。虽始沉不再,其人依旧关怀丰禾女之下场,故而跟随。更引我降服与她,已解丰禾之难。”玄一点头:“哦,原来如此。”玄天挠头:“师傅,哪有仙魄?我怎不知?”道者道:“那老者是仙魄,你不知,因法不高。”“那姐姐也无法?怎知晓?”玄天。“问你姐。”道者。玄一摇头晃脑,笑道:“早听那老头子修身之法,吾便知晓,他不是凡人。后听其,悉数玉萝前身,便知其内中有意。而且,师傅刚才分别时,还提点老头修行,言下意,修仙也为下乘,不得正果,领老者入道的法门。”“哦。”玄天。

“师傅,你干嘛把魅魔挂在腰上?往日降妖,可不是如此?”玄一怪道。“吾要带其修行一些时日,等其怨念消散,再放其自由。”道者。“哦。师傅,你啥时候把降妖的本事交我呀?”玄一。“不是已经在教了。若是真聪明,早该学会了。”道者。“你教啥了?……”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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