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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佛塔三层落凡国(1 / 2)

虚凛之路 舟翁 更新时间 2021-10-13

 玄一不悦道:“师父,你怎么老让我勤恳努力呀?”道者一笑:“光有聪明和智慧,那也是纸上做文章,于己无益。好了,现在,咱们做个法,与那三魔斗上一斗。”正此时,忽听得一声骇声雷笑,但见半天抖颤,大地乱荡,九霄云天满覆污,百里地面灌臭来。当即,玄一和玄天捏着鼻子,只被臭味熏得头晕眼花,眼泪也呛出。玄一苦道:“哎呦喂,是哪家茅房炸了,这臭味熏得我要迷糊了。如此,如何对敌,跑也找不着方向也。”当下,天空又降下毒雨,那雨玄天也哭道:“呜呜,好臭,好呛,皮肤也辣的生疼,这什么魔呀?这也太可怕了。”

当下,那五神也是面色难看,互相看了一看,又看道者道:“道者,请看,此乃三魔之厉害。三人还未到来,臭气毒雨以来。更别说,锅里海坐下有百万黑沟兵,渠里张还有三千伥厉鬼。那六毒娘子,更有六毒天琴,拨动一下琴弦,我五人神功也发挥不出。故而,只能受他们欺负,白白把修炼百年的功力,送他们做贡。”道者笑道:“你们五人与三魔乃是同生,五神齐聚金刚一块,无魔不破。且看我作法收他们三魔。”

说话时,那浓云密布,毒雨滔天之下,三魔现身。但见三魔,为首锅里海,身高只有一丈二,宽胖却多三丈三。乌肤铁皮纹五彩,红颜红鼻黑额头。看起来,弓腰驼背,缩脖含胸,好似一胖肚子的蛤蟆球。那渠里张正相反,乃是三丈三高似竹竿,身宽不过一尺二。更有红皮红面红脑门,短手短足三千对,看起来就是个蜈蚣一般。一旁六毒娘子,倒是别致,身如杨柳依依柔,眼似菡萏粉娇羞,长发一丈墨如洒,红唇两片春含啾。玉壁玉腿玉蛮腰。上有凹凸三山媚,下有香嫩滑妙九幽沟。那六毒娘子身材娇媚,也无羞耻,不着一缕,看的人眼红心跳。道者拂尘一挥,打了两道青光,遮住两个小徒眼睛。玄一只惊叫道:“师父,吾看不见了,吾眼睛发青了。是不是中毒了,没救了。”“别嚷。”道者。

此刻,那锅里海带着手底下百万雄兵,一水黑压压好似背着锅底,浑身黑漆燎乌的小矮人,皆是手拿着五爪小铁钩似的的武器,乌央乌央而来。来到门外,那锅里海呼哧一声,声音如同猪啃食一般,张满嘴坏牙齿的嘴道:“呔,五只小奴,而这里来了客了,怎不通知吾家三位大王前来一同宴席。”当即,五神吓得发抖。道者上前,稽首道:“福生无量天尊,小道青天,见过三位魔王。”三人见道者一瞧,皆是流着口水,乐的满脸褶子。为六毒娘子,一个飞身白练一般缠绕道者身上,闻了闻道者,喜道:“哎呀,竟然是个纯净的道体。小道士,你我正是天造地设的姻缘呀。我六毒娘子,今日总算遇了相好。”说着话,场地里就扒道者衣服,要与他欢好夺道者的真元。

道者脚步一点,退了十步,呵斥道:“玄一,玄天,擒六灵术。”玄一和一听,各自盘腿就地坐下,当即玄一念道:“我与师父下南州!”玄天念道:“路遇我来一并走。”道者念道:“南州走去三人游,一心无碍万事休。法显。”念毕,但见彩光音绕,仙风滚地排来。那五神本是心肝脾肺肾,乃与六欲所化生之阳体,那三魔也是六欲所化生之阴魔。当下,三方同感,那五神自立五方,各放神采。当下,那三魔感觉五神归为,能量骇然,当即三人也汇聚一起,同举神功对抗。

道者脚踏吸地气,拂尘挥洒,一喝:“道扬三清祛邪魔,五神之助,金为利,木为长,水为清,火为强,土为生。土生血来,火生力来,水化道来,木分兵来,金去杀来。决!”一生顿喝,土老翁浑身神气尽法,纳浩瀚无穷源气,助于一水清,一水清化源气为三气,助造乖自怒浑身赤火之力,那木自加燃,水自化清,相生相克。将天地一切乌氛灼燃,霎时间,但见,地生阳火十二河焚燃,那百万黑甲兵呼哈化为枯骨。此事,地下陡然亿万木根须出,将百万黑甲兵吞吃。又有水清地道,片刻那腔风干净,三魔力量散去九成。

“哇呀呀,哇呀呀。”三魔恼火,各持神兵,锅里海拿了百年垢毒,渠里张捧了百年脏气,围绕三人不断铺压而来。顿时,将火道堵塞,将水脉污杂,又有六毒娘子将欲念六化注入,搅得五人心神不宁,急欲摆手臣服。不多片刻,五人被恶臭包裹,只觉皮肤溃烂,浑身腐蚀,撑住不住,张口嚷道:“道长,吾等不行也。”此刻,道者端坐,一手擎天,纳全身圣气,掏出怀中戒尺,用里往五人伸上一扇,五人瞪时被打的惨叫,后背皆皮开肉绽。道者念道:“一打,五神多心欲凡尘。”说罢,道者又一挥手,戒尺又在五人后背打了一下,第二道血痕冒出,道者又念道:“二打,五神修持不苦心。”两下戒尺落下,五人皆是神安,断的浑身染黑,腿脚也被污水化去也不动心。如此,道者又打一下:“三打,五神从此归神去,不复凡尘不复神。”

戒尺三下,去凡脱俗,五神灵光大显,瞪时金光灿灿,霞光浩然,万丈霞芒生瑞祥,千花开来遍地香,那三魔顿时浑身燃炎。当即,那老翁站起,一拄拐杖,念道:“原来五神并非神,只是无心入凡尘。”乖自怒紧接着站起,也念道:“凡尘修神堕凡尘,不知五神是无神。”土中人,接着道:“修神修凡皆是修,一心染着不得安。”白少艾起身道:“戒尺一打身难捱,而今心才得自在。”一水清念道:“如今都罢才明白,五神原来还五神。”五人话音落,万千神能初展,那三魔当即消散无形。

玄一二人睁眼,但见风清空明,一丝不染,好似换了仙境。当即喜道:“嘿嘿,还是这般清净好。”五人起身,拜道者道:“多谢道者,醒神。如今,方觉本性清白,本性自在,无需缘求,一切神通不过障碍,一切眼目不过障碍。”道者点头道:“嗯,五神归为,还需勤勉,不然还是要堕落,还有三魔缠你。需知道长一尺,魔长一丈。与五位共勉,切切。”

当下时,五人与道者论了三篇经文,便各自拜别。那五人施法,那老头即将咳喘不止,不多时腔风打开,三人又被老头从口中吐出。三人醒了神,但见二层佛塔清白,浓雾尽散,怪老头座下几千骷髅头化尘,老头端坐,还是一动不动,只是坐下满是污水臭水,正是五神驱逐三魔留下的脏污。道者扶持一挥,将那尘埃脏污,收进腰间葫芦里。一切清白,玄一二徒看老者浑身金光,面色祥瑞,奇道:“师父,师父,怎这老头子还坐着?好似没了怪病?跟显得肃穆圣清了,不死前番魔状?”“三魔已除,五神归为,他自然清明。他如今,这一座才得金刚法身,才得正果哩。吾等三层塔去。”道者道。

玄天扯住道者,急道:“师父,师父。这塔高十二层,第二层就有这一口吞吃人的老怪。上面恐怕,还有大怪物,等着吃我们哩。还是,下塔趁着无人溜走的好。”玄一笑道:“弟弟,真个胆小鬼。好不容易来着一场,吾三人游历,少不得这方魔怪、那方魔怪,那里遇的都是一场。快上塔,我看这里还有稀奇好事去看呢。”道者点头道:“正是,去瞧瞧也好。那瘸腿道士和断臂和尚只因塔中能人作法,吾等需去会一会。”

三人信步而上,拐了两道木梯,前方二楼,依旧是铁门深锁,上刻妖魔图腾,且有一行对联,上写道:乾坤塔第二层,狱凡塔,左右还有一副对联:乾坤塔中步步难,一入凡尘深似海。玄天看一眼,忧虑道:“师父,看着对子就不祥。咱们还是回头是岸?”玄一摇头道:“回头是岸,岸在何处?心有恐怖,才是苦海,一心所向,即是光明彼岸。”说罢,玄一推开门来,三人入内。入得内中但见内中空空如也,三人即迈步而入。走了一步,风来。走了第二步,忽的铁门紧锁,一阵空间波荡,骤然四面暖阳照射,天风习习,来了一片世外桃源一般的天地。

三人睁眼一瞧,但见落入一片田地。内外可见一处村落,外有路道纵横交错,内中还有忙碌不停之农人。那田地里干活锄草之人,见到外来三人,均是放下手中活计,围拢而来。一众人上得前来,见道者模样,即个个恼火。为首一中年人,头面青乌长双角者,镰刀指着道者呵斥道:“哪里来人,快扒了这身脏皮,不然立刻将尔等砍了肉泥做地肥。”“对,对,快脱了这脏皮。”一众百姓推搡着道者,喊叫辱骂道。

玄一和玄天一瞧纳闷不已,怎是觉得师父道袍太破?也不至于如此气恼吧?当即,玄一欲发怒,才察觉自己灵力和魔气,尽数消失,半分也施展不得。此刻,道者也无计,被一众推搡辱骂的难,只得道袍脱下。当即,有十来个农夫将那道袍扯了粉碎,还有将道者浮尘、赤笔等物,也全都砸碎,埋了土里。此刻,一众人簇拥着三人前往村中去了。一路上,众人凶神恶煞,玄天埋怨二人道:“哼,我就说不该来。这下子好了,师父灵法都不灵了。咱们要被一群百姓欺负了。”玄一无所谓,笑道:“嘻嘻,没了灵法,才显出真本事呢。若总是靠外力取胜,那算得什么本事。”

走了二里路,来到村中,但见内中也不小,有两三千户的模样。走到村中,一处门厅宽阔的砖瓦大院,院门上有匾:地主皇宫。玄一一瞧,噗嗤一乐,道:“小小村落,几间瓦房,还弄什么皇宫。地主皇宫?有意思。”那地主皇宫门前,还有四名麻布黄衣大汉拿着大刀看门,见到来人。即有村中农夫上禀道:“侍卫长,塔外又溜进来三个脏人。请通禀我皇处理。”当即,那侍卫长打量一眼三人,满是鄙视,即进去通禀。少时,回来领了一众进院子。

进的院中,跨了七八道院门,进了那皇宫的内院,大厅中。但见,一穿着红衣,四十来岁的中年人,正与四名村妇嬉戏。见到来人,及回了自己的宝座,一个刻纹雕花的木塌。坐到榻上,那中年人呵斥道:“来者何人?为何来我地中之国。”听到问话,青天道士上前,回道:“启禀大王,小子青天,因勿入五同寺,被关了乾坤塔,更不小心走了三塔楼,进了大王地界。请大王恕罪。”玄一和玄天一听,抬眼瞧了瞧师父,心说:“怪了,师父往常自报家门,都是小道士青天,或者是道者青天,最差也是劣道青天。今日,怎么去了道字,改了小子凡号。”

玄一和玄天不知,青天道士看的明白,这个地中之国,是个灭法灭道的国家。莫说,和尚道士,就是说一个“道”字,“佛”字,也要杀头。故而,他不敢说。那皇帝一瞧,皱眉道:“听说,你是穿了脏衣来的?此事真假?”道者明白,这里的人喜欢用脏字替代“道”字,即摇头否认道:“没有。大王,吾乃是破落的游人,哪里穿过什么脏衣。只是,穿惯了补丁的衣服,看不得什么脏衣。不信大王请看,我这内家衬衣是否满是补丁?”那皇帝一瞧,还真是如此。心说:外头来的和尚、道士,莫不是锦衣,这人满是补丁应该不是修佛修道的真者。即恼怒,呵斥一般农民道:“尔等狂口,怎说抓了脏人来,这不是个破户?”

当即,那般村民上告,哭诉道:“大王,他正是个脏户,我等焉敢欺瞒。是他狂口骗大王哩。”道者也委屈道:“大王,什么脏户,可冤枉死好人喽。我若是脏户,他们可有证据?”当即,那一个个村民都哑巴了,因为刚才道者的道袍等物,都被扯碎,埋了地里。当即,那一般农户跪拜,说了一通。那皇帝听了半日,恼道:“哼,不管什么。外来的就是罪人,将此三人押到东村破落街入住。将我地中之国之刑罚告知。去吧。”

三人即被一群村民押着,带到了东街,破落街。来了东街,几处破落大院,里面有几十人住。见到外来人,一个个围拢过来。那方村长,一个老头子数落三人,讲了几句规矩,即:一,不得杀生,二,不得偷盗。说完就走了。此刻,那院中几十人围拢了来,皆是同情凄惨看向道者。玄一,奇怪道:“师父,什么情况?怎不施展道法,灭了这方无知愚民的威风,反倒是教我们受苦。”此刻,那些人慌忙拦住玄一。其中,一拄拐老汉,慌忙道:“小娃,莫说那个字。此间国,有规矩若是说“佛”字,或是“道”字,那就要打一百板子的呀。说两个就是二百板子,不分情由,只把活人打死呦。我等刚来时有二百人,不懂规矩说道念佛的就被打死了半数。连没头发的也算和尚,也要挨打哩。”

玄一吓一跳,问道:“怎会如此?”一班人即关了门,围了一圈子,又弄了两壶粗茶,与道者三人讲话。道者三人听真,才觉此种真情。原来,五百年,五同寺庙又一佛家弟子,名轮缘。这轮缘乃是负责看守乾坤塔第二层,地里乾坤的金刚弟子。一日,第二层塔中关来一个迷惑众生的妖女讥诮。那讥诮即用美色诱惑轮缘,日夜斯磨,那轮缘终不抵妖女诱惑,与其欢享云雨之乐。事后,更是沉沦其中,不能自拔,只觉学佛无用,世间欢乐才是真,更破了九戒十条,再也不信佛。不多时日,那轮缘之师,也便是建造乾坤塔之塔主不赖和尚,这才发现真相。不期,佛门出了如此败类。恼火之下,欲将轮缘与讥诮处斩。轮缘即带着妖女躲入地里乾坤塔中,并且将塔永远封死。这地里乾坤塔,乃是死地,饶是神佛仙魔入内,也毫无法力,成为凡人,永不得超脱。故而,那不赖和尚也难以追杀进入。而且,自此以后,乾坤塔第三层以上,再无凡人能入。而自轮缘与讥诮入了地里乾坤,二人则成恩爱夫妻,与地里乾坤之子,繁衍子嗣,更传下规矩,凡地里乾坤之人,不准拜佛,不准念经,连字也不准识。若有一个敢做佛子道徒,即拿去斩首火烧。

听罢故事,玄一乐道:“哈哈,师父,这就叫因果报应。和尚之中也有熬不住的花和尚。修行不到家,魔障内中有。一到时辰苦来报,可怜道士和尚惨兮兮。”道者笑道:“你这小徒弟,什么话也有。玄一,为师考你。若到了法不能行,术不能灵,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境界,你用什么来敌?”玄一摇头道:“不知。”道者笑道:“古语云,有为造人者,天不能孤。随遇而安者,天不能困。一心不动,则如来自来。玄一,当需明白否?”玄一听之即悟,大喜不已。

当下,道者看向诸多人,又问道:“诸位,既然是外来的高人。那为何如此破落,食宿也不周济?”那一般人,皆叹气道:“吾等在塔外也是一方修强,力能搬山,飞天遁地无所不能。只来了塔中,法不能行,术不能灵。打起架来,还不比这地方人体力强。又不得人尊重,更不懂生活之道,故而凄惨。现在是夏日,还能挖些树根草皮过活,等到了冬天,只怕还要冻死几个。”道者呵呵一笑道:“既然,修行何在乎名号衣着,何在乎地界。我等即是高人,落了凡尘,也当为凡尘之王。应当活的更开心才是,不然吾等道法,有何用处?”一众人闻言,点头。又有人,问道:“此言有理。只是,此乃地里乾坤,又地主人王老三为王。吾等不敢与之理论,也没有土地,没有农具,更没有粮种,如何播种?”

道者笑道:“呵呵,万法不离方圆。人之初,性本善。为人者,不离善根。只习气重罢了。只需多加引导,则万般无碍。此地人不学文礼,好强懒惰,更好利用。等我去跟他们说说,让他们出让些空闲土地,种了粮食还他们一些利息即是。再去打写农具,新盖了房屋。如此,将日子过得踏实富足,才能引一方百姓来服。”

如此,第二日,道者换了件粗布衣,先与诸位长者采了不少水果,弄了几样礼品,去见了村中长者。与那长者攀攀交情,又让村中长者领着再去拜了国主,说了一些好话,讨来了几块荒地。然后,便于诸位修者,修缮农田,耕种粮食。一边又采些木头,打些铁器,做了些农具。一日,二日,三日的过去了,道者不再问道,只是做工。玄一和玄天也欢乐,因为这里孩童也不念书,整日的划水、上树、捉迷藏,玩得开心。

如此,过了一月,地里的青苗也长好,墙壁也修缮,房屋也盖新,更采了桑麻棉草,做了棉被棉衣。玄天一日吃的饱,看着道者问道:“师父,已经一月也。怎还整日做农活?如此,还出不出去了?难不成,我等要老死这里?”道者道:“哎,玄天,这地里乾坤封了我等法术,你能怎得?修行不在乎地方,不在乎时间,一心安定即是。死在哪里不是死,活在哪里不是活,非得要活在庙宇道观,或者非要行路降妖除魔解难,才是修行吗?踏实生活,一心不动,才是最上乘的修行哩。”

又过了三个月,玄天蹭蹭跑来道:“师父,师父,糟了,新长得南瓜,被村民偷了。他们成群结队的偷瓜呢。”道者回道:“无妨,让他们偷就是了。”玄天担忧道:“那如此,瓜被偷光了。我们吃什么呀。”“该吃什么就吃什么。”道者道。“那瓜被偷吃光了,咱们只能吃树藤草皮了。”玄天。“那也挺好的。”道者。“好?师父,你是傻了吧?立过秋天就凉了,到时候树藤草皮也没得吃了。”玄天。道者道:“那就辟谷。”“辟谷?那不是挨饿吗?师父,你真行。”玄天气呼呼跑走了。

道者知晓,此地方人,因为皆是轮缘与讥诮后人,不识文断字,也不学礼仪,凡是只找着本性习性来,故而良莠不齐,有的贪婪怠惰,又得逞强好斗。虽有村中长者做王,但是,没有固定的刑罚约束,故而无伦无德。等到了秋收,打了粮食,即抬了大半,分给村中懒惰的人家,又去拜谢村中长者,一同分享农耕的心得。那地方人,自然人人感谢。

如此,平日里,道者又与那些修者讲真正的光明大法。这些修者,本自天上入了凡尘,都是觉得没有出头之日。听了道者几日话,便明白了,原来修行再修心,心无所住,无挂碍,则离地狱,而得极乐。于是乎,人人开心,再也不颓废。而先前他们,尽是端着高人的架子,故而这方百姓更瞧不起他们。如今,得了道者开解,与村民沟通时,再无高人架子,只当自己是最卑贱之人,只当自己是最无知、无能、无德之人。于是乎,姿态放低了,逢人便是躬身大拜,称呼他人为贤能长者,自己为无知小子。这人即不识字,也知晓好歹,见一众如此礼待,自然也知道还礼。如此,那些村民也慢慢开化,知道了礼义廉耻。

而此地百姓三万人,皆是轮缘与讥诮子孙,也是欲望勾结的后代,故而也好多贪占好欲。这村中五千户,那是整日争吵不断,夫妻吵、父子吵、邻里吵等等简直没一日安生。甚至,还有无伦之事、欺善之事,更是无边的苦恼。道者待了半年,熟悉了各家的秉性,即开始上门,先找那聪明的,有灵性的,去给他们讲道,帮他们解脱。

比如,西街有一户人家,男家壮丁名张老子,有妻名秋天,还有高堂父母及一双儿女,一家六口,原也是和和美美。只后几年,那张老子染上好酒的毛病,更添了懒惰。那妻子秋天,看他整日喝酒,常骂那个男人。那男人酒多,脾气越发差,忍不得常挨骂,即动手打妻子。如此,二人争吵打骂越多,反倒是成了常态。和睦的一家,也再无安宁。整日的吵闹,整日的打架,四邻居也看的热闹。有村中长者劝了百回也不管用,反而越劝二人闹得越凶。

(有话说:少女玉成男郎俊,若有情来,促成良人好双配,恩恩爱爱都说要白头。只是,七年夫妻恩爱少,百年算来恨多是。问曰,为何恩爱多有,却难白头。为何爱多与恨来伴,日月皆明难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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