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吃饭了。
今天没有去排练，自然也就蹭不到古教授的炸鸡。
说起来古教授的消化系统真是厉害，一天三顿饭全吃炸鸡，连有生菜的汉堡都不点，顶多挤点番茄酱……
跟着他一起吃的王明都险些便秘，古教授则每天下午一点准时释放内存。
刚好老王转了生活费，不如出去吃？
那么贵，还是算……
哦吼，买单的来了。
“江小鸣？你来得正是时候！”
可以双倍报销的江小鸣自然抢下了买单的重任。
毕竟天色已晚，去太远的地方很可能回不去宿舍，两人还是在老地方枫林旁边的小饭店解决了晚饭。
“金庸老师，我这次来有两件事。”
“第一件就是旧凤老师要换专业的漫画编辑，您的要求，蒋主编可以说是超额完成。”
“找女编辑的要求还能超额完成？”
“到时候您自然会知道。”
“第二件事是蒋主编想要知道金庸和古龙之间的关系。”
“您要我怎么答复？”
王明大手一挥。
“就你这心理素质，要你撒谎肯定会被你那蒋主编看破。”
“我教你说实话。”
“金庸和古老的关系不好判断，因为他们从来没有同时出现过。”
“尤其是面对旧凤老师时，永远只有其中一个在场。”
居然还能这么说！
金庸老师的嘴，真是骗人的鬼！
简简单单两句话，一场激烈的三角恋情就出现在了人的脑海里。
“别发呆了，第三件事呢？”
“这个，第三件事，就是《射雕》的连载问题。”
“下一期就是内推作品的最后一期了，蒋主编的意思是看您的想法决定连载量。”
“是回归正常的一期一话，还是更多连载，都看您的意思。”
“当然了，像第二次连载那样一口气刊登六话还是请您不要当成常态……”
江小鸣眼中一向胸有成竹的王明居然陷入了沉思。
《射雕》总共有四十话，已经连载了八话，如果一话一连载，剩下的三十二话也足够王明连载两年多。
在原世界，金庸大师也是花了两年半时间才连载完《射雕》。
可王明又不是奔着安稳的稿酬去的，真像金庸大师一样花大半辈子写完十四天书……
实在是太慢了。
江小鸣看着沉思中的王明，心中一阵紧张。
古龙就是金庸，金庸就是古龙。
古龙老师率先用讽刺漫画发难，金庸老师不会也要用宝贵的版面予以回击吧？
再说，构思小说确实是费尽心血的事情。
一边写《七种武器》，一边写《射雕》……
在这差异极大的两种文风之间来回切换，哪怕对眼前这个天才也是极大的负担吧？
以《射雕》的质量，哪怕做不到稳定连载，《江湖》也是可以接受的。
“金庸老师，如果做不到一话一连载，那就……”
“我想好了。”
“一期连载四话。”
——
《扑街日记》
今天是星期三，读者们是惯常不投票的。
你看，我是多么会欺骗自己。
好像其他日子读者们就会投票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