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两层,一楼有两间卧室,二楼有一间书房,还有一个大客厅,东西都已经备齐了,还是还有什么缺的,就和我说。”苏珩打开了门,雅言暗暗观察着,这种古色古香的装修,正和她意啊。
“没事,不麻烦你了,谢谢你。”雅言开心的不得了,“那好,不打扰你休息了,我先走了,明天再过来。”
“好,”
院子外,苏珩回到了车上,此时他身旁多了一个人,拿着监控器,“确定要这样做吗,”整个房子除了卫生间和卧室,到处都装满了监控。
此人正是西欧,“什么时候你这么优柔寡断了,”苏珩瞥了他一眼,眸子里的淡漠,似要结冰。“她的画风,和半个月之后要展出的神秘的先生的画,很相似,而且,那些画在沈家,她也刚好出现在,肯定是有关联的。”
“而且,她和即墨宸的关系,不简单。她的资料,应该都是被即墨宸修改过的。”西欧皱着眉,怎么都查不到,那就是刻意有人在隐藏了。
“有意思。”苏珩看着院子内亮起的灯,嘴角一勾,快速的启动了车。
洗漱完了后,雅言带着一丝紧张和好奇,上了二楼。
一眼望去满书架的色料,以及那洁白无瑕的画布,脚步有些迟缓,不知该如何下手。
呼,她长长的叹了口气,拿起了一只铅笔和宣纸。
半个小时过去,只有杂乱的线条充斥着整张纸,她的脑海里,没有具体的形状。
隔着衣服,她伸手捂住了胸口那颗突出的宝石。希望父亲和母亲能给自己一丝力量。
凌晨两点,地上散落的一地的纸,雅言双腿盘着在椅子上,随意扎起的丸子头,插了几只画笔。
手其实不太用得上,医生那个时候和她说,以后可能不能画画了,那是自从父母去世后,唯独令她崩溃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