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求他帮我梳头那天啊?”呼小渡顿了一顿,见柳绍岩仍未想起,啧了一声,接道:“那天公子爷他们为了转移阴阳春的尸体,叫我去缠住那芦苇院的三姑六婆,弄得我披头散发的回来……”</p>
“哦——”柳绍岩恍然,眼珠转了一转,点着手指道:“后来我们又要你去厨房查探消息,你就叫白给你梳头,因为只有他一个人会梳女人的发髻,我们问为什么,然后你说了一句……”</p>
“‘当然是聪明喽,难道是变态’……”呼小渡重复完了,使劲撇嘴道:“就因为这一句话,公子爷偏说我扮作玉姬的样子却戴假耳坠一定会被人发现的,愣是把我摁在桌子上硬穿了两个耳洞!”</p>
柳绍岩愣了愣,“……白没有用麻药吗?”</p>
“有啊,但是那也会痛的啊!”呼小渡皱起整张脸哭喊,忽又愣住,喃喃道:“对了对了,我要去找璥洲前辈。公子爷现在正生柳大哥的气,一定不会顺利的。”</p>
柳绍岩茫然耷眉。</p>
璥洲翻入沧海屋内,见他托腮展卷,眉却不展,手托宗案,却旁观出神。璥洲在身边坐了,他才叹息望了过来。</p>
璥洲道:“不顺利?”</p>
沧海摇一摇头,蹙眉道:“黄辉虎已通知了官府中人,这回的事或有可能大计得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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璥洲道:“那你为什么还皱着眉头?”</p>
沧海才将眉心舒展,又很快蹙起,不悦道:“嘴疼。”</p>
“还有呢?”璥洲点了下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