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壳立刻瞪大了眼睛。</p>
沧海继续道:“少傅、太子太师、礼部尚书、武英殿大学士……”</p>
“夏言?!”小壳叫道,“就是去年参劾东厂陕西伏牛山‘小国库’未遂的那个夏大人?!”</p>
沧海望着小壳快像死人头吴为善一样瞪出来的眼珠,眼底含笑,咕哝道:“看来我果然没有告诉过你。”故意让小壳这个表情多维持一会儿,才颔首浅笑道:“不错,就是那个夏大人。”</p>
小壳的眼珠没有缩回去,似乎又瞪大了一点。“他为什么给你……他的信为什么在你手上?”</p>
沧海似笑非笑的仰着脸儿,紧盯小壳表情。“你不信啊?可是那封信的确是写给我的。”</p>
“他为什么写信给你?”</p>
“因为从医学的角度说他其实是我的老师。”望着小壳多番打击之后暂处面瘫的神情,眸子水润,接道:“会试拜座主拜的也是他。”忽然嘻嘻一笑,又垂首,渐敛容,很有些惆怅。</p>
小壳惊讶道:“他为什么写信给你?”</p>
沧海叹了一声,“我们经常通信的。”</p>
小壳惊讶道:“我问你他这次为什么写信给你!”</p>
“哦。因为我先写信给他的。”抬眼淡笑望了望小壳,在他开口前接道:“去年他误参了东厂,且于官场中一直升升降降,虽然东厂不讨嘉靖的好儿,但是夏言亦然。所以问问他近来如何。”</p>
小壳眨着眼睛蒙了良久。</p>
之后,道:“都赖你吧?害夏大人又不招待见。”</p>
沧海却用力哼了一声,十分不屑。“谁害谁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