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p>
“如果客人有要求呢？”</p>
“不可以违抗。”</p>
“好。你抬起头来。”</p>
莲生白净的脸庞似乎红了红，又很快的变回本色，抬起头。</p>
“看着我。”</p>
于是莲生就看向他。于是莲生就愣住了。</p>
“比起在水盆里看过的，怎样？”</p>
透白如玉的容颜，鲜红的伤口，魅惑的笑。绝不能想象，这样一个清绝的人竟然可以笑出这样勾魂的眉眼。</p>
就连他自己可能都不知道自己拥有如此强大的潜能。</p>
若是现在给他一面镜子，他一定会被自己的模样吓得当场昏厥过去。他能有多清绝，就能有多勾魂。</p>
如此看来，容成澈不只是神医，还是神眼。</p>
神眼总比肾炎好得多。</p>
莲生忽然极度悲哀的叹了口气。</p>
沧海笑道：“不是说‘客人的疑问务必回答’的么？你公然藐视‘规矩’，就不怕你家小姐砍了你这颗美丽的小脑袋吗？”略有些冰凉的手指尖捏住莲生的下颌。</p>
莲生没有反抗，或许是不敢。她的交握的双手在瑟瑟发抖。她的眼帘立刻垂下，“不是奴婢不回答，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的声音也在颤抖。</p>
“嗯……，是么？”沧海近前一步，莲生不自觉退后一步。</p>
“你怕我？”他微笑，又挑起她的下颌。</p>
莲生被迫抬着头，双眸瞥向一边。“不怕。”她想摇一摇头，但是她的下巴依然捏在他的手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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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为什么？”</p>
“因为你无非是想从奴婢这里打听小姐的隐私。”莲生说完，忽然勇敢的直视他，两只颤抖的手也忽然镇定。</p>
沧海略微扬起了头，又放开了手。莲生便抬着头低着眼看着自己的脚趾头。沧海轻轻一笑，伸手一揽便勾住她的腰肢拉向自己。莲生反射性的抬起手抵在他的胸前，又不敢推开他。</p>
沧海轻轻笑道：“我说了，我不问她，我只问你。”手臂搂着她，又紧了紧。“如果我要你陪我一晚，你答不答应？”</p>
“不答应。”</p>
“客人的要求不是不可以违抗的么？”</p>
“不是奴婢不答应，而是小姐不答应。”</p>
“呵，我不问她，我只问你。”</p>
“奴婢也不答应。”</p>
“不答应你心还跳这么快？”</p>
莲生忽然笑了，在他怀里绽放花颜。</p>
沧海不禁目眩神摇，道：“你笑什么？”</p>
莲生道：“你的心跳得比奴婢还快。”</p>
沧海道：“那是因为……”他忽然接不下去了。</p>
莲生替他接下去道：“因为你还没有碰过女人。”</p>
沧海依然在笑，“我现在不是抱着你吗？”</p>
莲生摇了摇头，“你知道奴婢说的什么。”</p>
沧海说不出话了。就连抱着她的手臂也没有那么坚定。半晌，才道：“你听谁说的？”</p>
“说什么？”</p>
“你知道我说的什么。”</p>
莲生道：“传言。”</p>
“哪里的传言？”</p>
“山庄里的。”</p>
“你怎么听来的？”</p>
“就这么听来的。”</p>
“你还听到什么传言？”</p>
“只要是传言，就都听到。”</p>
“那你知道我的脸是怎么伤的？”</p>
“嘴上的是被鸽子啄的，眼睛下面的是被人打的。”</p>
“被什么人打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