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言讲话,给一些优秀员工颁奖完毕,回到酒店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大长腿还没休息,一个人安安静静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等他回来。
见到门开,女人站了起来,倒了一杯温开水给他,就轻轻问,“超市的年会怎么样?”
“气氛可以,蛮热闹的。尤其是发钱的环节,不论是年纪大的,还是小的,男的还女的,都嗷嗷大叫。”林义接过热水,一口气喝了半杯。
脑子里想象一番许多人挤在一起嗷嗷大叫的场面,邹艳霞会心的笑了。
笑完,女人又问,“你这么多公司,一个人忙得过来吗?”
“还好,虽然有这么多公司,但我都只负责大战略大方向,细节方面有人帮我掌控。”
“那要是有人搞小动作呢?你怎么办?”邹艳霞跟着他也看过许多书,几年下来也慢慢褪去了年少时的青涩,也知道他成功背后的不容易,开始由单纯的爱到担心他和关心他的事业了。
“小动作?这种事情自人类诞生以来就有,从古至今都避免不了的。小痛小痒的,有时候我要学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当然了,要是谁敢手伸长了,越界了,贪心了,或者背叛,甚至影响企业发展了,那就该刀疤他们出面了。”
静静地消化了一番,大长腿又问,“碰到这种事情一般你会怎么处理。”
林义躺到沙发上,把头枕在她的大腿根部,闭上眼睛休憩道,“菩萨外表,雷霆手段,金刚心。谁敢犯忌讳,有一个算一个,该开除开除,该报警就报警,该送法庭就送上法庭,绝不姑息。”
女人怔了会,伸手摩挲着心上人的面孔,满是疼惜。
两人默契的亲昵一阵,大长腿低头看着他说,“今晚你好好表现吧,回到家你就没机会了。”
林义骤地睁开眼:“你不是说一个星期五次家庭作业吗,还说过年也一样,怎么又反悔了?”
大长腿片了他一眼,下巴紧贴着他的面庞,轻声说:“你在外面这么辛苦,我不该和你置气。
还有过年在家,那事情也不方便,要是不小心传出了风言风语,对我爸妈的名声不好。”
“这么多年下来,你还怕风言风语?”
“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以前我没和你发生关系。”
林义凑过脸,一脸意味,“所以你这是心虚,野鸡藏头,掩耳盗铃?”
“德性!”心思被被解揭破了,女人狠狠剜了他一眼,瞬间炸毛。
林义眨巴眼得意一笑,起身一把横抱着她,进了卧室。
次日,劳累过渡的林义是被枕边人摇醒的。
邹艳霞探头说,“8点了啊,卢博士他们都已经起来了。”
林义有点脑瘫,感觉全身缺氧,目光有气无力地在自家女人身上游离了一圈,发现她的状态也不是很好,很明显是在强打精神。
“我还以为只有梨坏了,原来田也坏了。”
“你个不要脸的。”
想起凌晨五点、六点,迷迷糊糊中连续被他折腾了两次,大长腿也是气不打一处来。
这样想着想着,有点堵心,伸个腿在被子底下用力的踹了他一脚。
嬉戏打闹一番,两人洗澡、刷牙漱口,足足半个小时才穿戴整齐的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