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三一
“质感还是差了些。”慕烟看着面前夏千依的人偶嘟囔着。
“如果不是我提前知道这是人偶的话，我还以为我的另一面有恋尸癖这种恐怖的心理疾病呢，你没有病吧？”
“你是怎么出来的，一开始遇见你的时候你明确说过你是不可能离开我的里世界的。”慕烟看着自己背后漂浮着的另一个自己，但是性格却是里慕烟的性格。
“凤凰的能力，名字叫定魂，我刚刚学习会的，所以特别来试一试，效果还真的挺不错的，只不过我出来的活动范围只能是你周围的1米半径范围。”里慕烟说这些话的时候露出来洋洋得意的表情，凤凰的能力现在慕烟不过只掌握了两个，但是里慕烟已经掌握了5个。
“就不怕别人看见吗？”
“看不见的，除了本体。”里慕烟说道，“闲话就说到这里，你怎么心血来潮想要查看这个假人了。”
“你跟我说和刺客交手的时候，一口认定刺客并不像是一个活人，反而更像是一个死人，但是怎么看也不可能是死人，哪里有一个死人身体灵活，面色红润而且没有尸臭味的，这天下压根没有那样子十全十美的尸体保存法的，这只能说明我们遇见的那个人，不能算是活人，也不能算是死人……”
“所以你觉得他更像是人偶？”里慕烟确定了慕烟的想法，所以他才会过来查看夏千依的人偶，看一看有没有相似的地方。
“无论中西方的鬼魂传闻中，都有灵魂附身在人偶活下去的趣闻吗？”慕烟站起来解释一番，“既然有这种趣闻，那么有相对应的实践也不是很奇怪了。”
“的确是，如果是人偶的话，那天我交战时候触摸的触感是可以做一个解释，而且也能够理解为什么他们不用媒介就能随意发动术法，但是人偶这个事情还有许多破绽，最主要的就是使用术法的源泉，你肯定清楚，一个人偶是不可能产生术法源的。”
“精气神吗？”
“人偶可产生不了元气，再说了人体的框架和人偶还是有差别的，许多依靠人关节做出来的动作，人偶可不一定能够做出来。”说到这里，里慕烟还将自己的左手组成了孔雀的模样展示给慕烟看，这样子复杂的动作人偶可做不来。
“这不是问题。”慕烟似乎并不难理解这个问题，“做不出来那是因为人偶做工不精良而已，医学发展到现在一副人体骨架就像一张白纸上面的圆圈一样没有任何秘密，如果人偶的所有关节都按着人体骨架来构造的话，做出来和人类一样的动作并不难。”
“没有人会想到将人偶以骨架做框架吧？”
“那是当然，因为会计算到成本，鬼都不会做。”
“真现实……”
“在金钱面前，任何虚无的东西都会变成十分现实的物品。”慕烟感觉自己说出来了一句很有哲理的话。
“不过照你这么说的话，那么三道岂不是很危险了？”里慕烟做出来若有所思的表情。
“这话是什么意思。”
“要是照你这么猜测，那么那群人根本不需要潜入天道的月景墓地，反而去地府跟好，无论是普通人还是天道侍，死后灵魂都要归地府管辖的，而他们所需要的，不就是一个灵魂吗？也就是说他们想要什么人，那么就从地府里面偷就行了。”
“可是地府的流程是固定的，要说偷也实在……”
“你要是查一查中国每秒钟死亡人数和出生人数的话，应该知道地府的工作压力有多大，只要在进入正式审判之前动手，无论多一个灵少一个灵都很难察觉到。”
“无论生前地位，死后一律平等，这不是地府的宗旨之一吗？”里慕烟说的这句话，是慕烟那次进入地府之后孟婆无意介绍给他的。
“要真是这样子的话……”
“那群人还真的可能招了许多厉害的家伙。”里慕烟将慕烟想要说的下一句话给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