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彦回到公司，惶惶不安地等了几日，原本还以为郭天翔会找到公司来，或是放出什么乱七八糟的消息。
结果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明白，来一下我办公室。”陆彦直接喊道，虽然用聊天群也行，但打字拿手机略烦了些，不如直接喊来得方便。
“陆总，你找我？”宋明白问道。
陆彦将之间的一张名片递给他。
宋明白接过一瞧，上面就只有一个名字和一个电话号码。
“这是什么？”宋明白问道，“是新的客户？”
“不是。这是我花了不少钱专门给你从大学里请来的导演培训老师。”
“？”
宋明白这一时间还没反应，或者说还不知道该怎么吐槽。
“陆总，我这干的好好的，为什么要让我去学导演？”
“我大学也不学习这个专业。”
陆彦压压手：“公司的安排。没学过没事，这不是给你找了个老师嘛。”
宋明白觉得这个解释跟没解释一样，人家读四年，而且读完之后还不是马上就能上岗的。后续还需要很长一段时间的学习。
有时候可能三四十岁才算小有成就。
总之，无论怎么想，宋明白也不觉得自己改行当导演是什么明智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