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语有云,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金榜题时、洞房烛夜。
金榜题时自己高考榜的时候已经体验过了,十八年老处男也是久旱吧。
自己的人生一瞬间就到达了四分之三的境实在是一种奇妙的体验。少女柔软的身躯紧紧的贴着自己,丰满的曲线在身体上产生了轻重不同的压力,胸口的感觉尤其明显。金色的长发均匀的散开,脸颊和手臂带来微痒的触感。
“昨天没看够是吗?”蓝色的瞳孔里晰的映出郝铿的倒。
“没有,怎么可能呢,我喜欢那颗痣,还有凹陷型的……”
“行了,还说。”腰间的穿透攻击断了郝铿的输出。
贞德坐起身,长发划过郝铿的胸口,亲吻着少女的后背。没有长发掩盖的曲线冲击着郝铿的脑神经。
“你起吧”郝铿头看了看自己的孪生兄弟“我在睡一会儿。”
可恶,稳住啊,兄弟,为了你的以后,你得控制你自己啊。
“哇,贞德姐姐你怎么从郝铿房间出来了,那个变态对你了么啊!”
“啊”郝铿结结实实的拍了下自己都脑门儿“还有这么个憨憨要呢,头痛啊。”
而某个憨憨已经冲了进来,伴随着一句“氓看脚”,郝铿感觉到自己的小腹连带着下面一点点的地方到了重击。
“啊啊啊啊啊,爱丽丝!你了,你年都不要想薯片了!”
“啊啊啊啊啊,贞德姐姐救我啊,大氓要对我下手了啊,我还未成年啊!”
“你俩给老娘静点儿!我腿还酸着呢,不能陪你们闹!”
“你们……挺会玩啊。”
郝铿:“啊!班长?”
爱丽丝:“啊,班长!”
贞德:“啊,班,不对,山田小姐?你怎么在这?”
郝铿:“不对,贞德你快去换衣服!”
郝铿他们两个昨天晚上情到深处,玩的可开了,贞德身上除了一条比毛巾大不了多少的围裙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