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姑娘,醒醒了!”秦稹穿戴齐,轻轻扣了扣屏风。
屏风那边却是没有动静。于是秦稹又扣了扣屏风,“陆姑娘,醒醒了!”
还是没有声音。
“陆……”秦稹正欲扣屏风,谁屏风陆昭昭一下开,他伸出的手没处摆,是尴尬。
“了,了,本小姐没睡好,早就醒了,你倒睡得挺香,”陆昭昭却是一切准备妥当,摆摆手,“看到我手里这包子了吧?”
秦稹一瞧,陆昭昭手中有半个包子,肉馅儿飘出一点点烟儿,显然是刚出笼不久。
“没给你买,待会儿镖队有饭吃。”陆昭昭啃了口包子,感叹,“两三天来一吃到热乎的,等我吃下去,来得!”
秦稹是无奈,这大小姐一点不紧张,和没事人一样,不过他也不好说么,便坐在椅子上看着陆昭昭吃包子。
“盯着我干嘛……”陆昭昭竟看得脸红了,小声说。
“哦,啊,没事没事,你快点吃吧!”秦稹也发觉自己看着人家不太合适,脸红低头。
稍后,两人便悄悄下楼了。
“这换班大概有十分之一柱香的时间是没人的,”陆昭昭撇头看着院子里,说,“我买包子的时候观察,镖队其他人都住在一楼,等会儿他们进去换班的时候,你帮我在后门挡一挡。”
“嗯。”秦稹点点头。
这时听见大棚那边有人说话了,“该换班了,咱去进去叫他们起来。”
“行,咱们三站半宿了,小睡一会去。”
着便有脚步声了。
“他们……进屋了!”陆昭昭心急,便拉着秦稹的手跑了出去。
秦稹哪感过芊芊玉?一时有些不好,脚步也有些僵硬了。
“你怎么跑这么磨叽……”陆昭昭见拉得有些废力,嘟嚷。
这时发现自己拉着秦稹的手,脸霎时羞红,一把甩开了牵着的手,“赶,赶紧的,帮我挡着!”说着一小跑,往大棚那去了。
秦稹复状态,背身立在后门口,一人一剑匣,倒也能挡个八八。
“哟,秦少侠,起这么早!”屋里有三个汉子走来,“吃早饭的话从这屋里可以穿到大堂的。”
余瞥见陆昭昭刚进棚子,秦稹便说两句,拖延下时间,“这院子门么时候开啊?”
“哦,镖队出发的时候就开了,我们走的早,有半个时辰吧!
“少侠还是不要出门了吧,待会儿我们走的快的,城门一开我们就走了。”
“哦,谢谢兄弟醒了!”秦稹抱拳施礼,便让开让几人过去了。
“那我便也去买两包子吃。”秦稹咽了口唾沫,往屋里去了,赵平山给他的盘缠不算少,买几个包子不成问。
一个时辰后,镖队拾毕,便是出发了,来到城门口,早有一堆出城的人挤在两旁。
“不对啊,按理应该开门了啊!”祝守麦见这况,将马儿给谭凯牵着,一小跑。
“老张!老张!”原来是去找负责城门的那个小官了,“这怎么事儿啊,还不开门?”
“老祝啊,”老张说,“昨天赌场出案了啊!这不得查查今早出城的人嘛!”
“欸这,老张,我们这趟本来就急了,”祝守麦摸了摸口袋,说,“融一下嘛,镖队怎么会杀人呢!”
“你也掏了,也没见你掏出过啥!”老张嫌弃,“下来给我带上两坛长的关中醉,行吧?”
“好说,好说!”祝守麦笑,“下一起喝,一起喝!”
“开门,让镖队的人走。”老张头吩咐,城门渐渐开。边上却有人不乐了,
“凭么他们就能走啊!”
“就是啊,我塞钱也不让走!耽误我生啊!”
……
“都吵吵了!”老张喊,“你们自己看看这镖队的旗号,朔风镖局看见了没!和朝廷合作的,有你们么事啊!”
话说得不错,虽然没有明面上的文,但朔风镖局其实负责了关中地区官府的工作。
众人见,也就没说么。
镖队慢慢过不算宽敞的城门,秦稹则在三辆马车边上,正巧在那老张边上。
“小镖师昨夜可有去过夜市,赌场?”老张笑着,冷不丁问。
秦稹一顿,转头看着老张,脑中飞快索,若是说去过,那自己或许要留着盘问了,若说没去过……
“长官,在下实去过,不过没能进赌场。”秦稹。
“我说昨天看见一个白衣小子好像有点熟悉,原来是你啊,走吧!”老张点了点头,示秦稹跟上队伍。
他能混到这个置,记人脸是必要功夫,又怎么会记不得秦稹的脸?俗话说不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这小子刚刚若是说他没去过,他倒要把他留下好好问问了,不过他还算实诚,也不必刁难了。
镖队出了城门,城门便又关了起来。
“秦少侠,你要到前面来嘛!”祝守麦后喊,“我让兄弟们让一匹马给你啊?”
“祝老哥,我就在后面走走便是!”秦稹。
“好吧!”祝守麦。
“大哥,”谭凯对祝守麦说,“现在伤的兄弟移到中间了,又要有人照顾,队伍后面的警戒不足,秦老弟武功不低,人倒也正,有他压尾好不坏。”
“啊,老二你这么快就说他正可了啊,”祝守麦疑惑,“咱俩那时候你可是一个月认同我这个兄弟的啊!”
“难是因为他长得俊?”祝守麦摸摸又长了一点点胡渣喃喃。
“大哥不相他?”谭凯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