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情悦刚才一顿旁敲侧击，得到的结果却是让她头疼不已。
“我不知王爷所说之事，王爷不必再试探，我既已卸任，便与圣元这边没有瓜葛，王爷请回吧！”
明熠声音清冷，不带丝毫情绪。那蝉之纱上的缥缈烟雾，都几乎成了冷寒之气。
云情悦知道明熠已经不耐烦了，索性直接问道：“既然国师这么说，我便直接问了，也好节省我们彼此的时间。我只想知道，国师还记得多少我们之间的事？”
明熠这回的回答没有如前面直接摇头，而是过来片刻，也不知他是否是回忆了过后，才道：“我净明宗规定，净明宗弟子是不可与皇室之人有私下来往，即使我没有丢失记忆，也不会与王爷有私交。”
面对明熠的笃定，云情悦有些头大了。
“日初阁你记得吗？我们一起喝酒？”
云情悦话音才落，一道白光从她身旁划过，她旁边的一张茶几在白光的照耀下，直接销毁于无形。
摆放茶几的地方冒着阵阵白烟，看得人心里发寒。
“即使我记忆有所缺失，但我绝不可能和皇室之人有私下交情，这是国师的禁忌。倘若下次王爷再口出无状，休怪我不再客气。”
这是直接武力威胁了，云情悦知道，如果她再多话，明熠会把她打残了。
明熠这样的行为，也让云情悦确信，他是不记得他们那点为数不多的交情了。
但她并不是来攀交情的，她不过是想早点把云若瑶下在他身上的血咒给解了，也算是还了他挺身而出的情义。
只不过现在明熠这样，比以前对她心存偏见时还更加难相处，她要是告诉他实情的话，估计他会直接把她劈成半残疾，然后再来跟她说话。
果然机遇和风险并存，明熠这晋级后的后遗症比周贤树在殿上说的严重多了。
云情悦这么想着，脑子里却响起了十方寂灭扇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