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夫是文侯府的,深知苏文月的暴脾气,赶紧对她解释说:“小侯爷,奴才不是故意刹车,是有个小孩突然摔倒了,奴才为了避让,这才惊了您。”
苏文月听车夫这么说,意外地没有继续发作,只说:“混账,你家侯爷是那么容易被惊吓到的吗?”
云情悦看向窗外,只见那小丫头的母亲紧张地把她抱在怀里,再松开她要查看的时候,突然脸色一变,随即大喊起来。
苏文月回到车厢里,等不到马车再次行驶,外面的声音越发嘈杂起来,不耐烦地朝外面喊话:“怎么还不走?”
“该死的,居然学会不回我话了,脖子硬了是不是?”
苏文月气呼呼地要再出去训斥车夫,被云情悦拉住,示意她往窗外看。
“这是?”
苏文月一看,她的马车前围了一大群人,那些人激动地不知在和车夫说着什么。
“我们似乎遇到麻烦了。”
刚刚那妇人在抱住小女孩的时候,朝马车这边看了一眼,就是这一眼让云情悦觉得可疑,接着很快证实了她的猜测,那个妇人有问题。
“悦姐姐什么时候这么怕事了,我苏文月长这么大,都是我惹麻烦,可没有麻烦来找我的。”
苏文月说完,就撩起车帘,站到车厢外面,高声喊道:“喊什么喊什么?知不知道这是本侯的马车,还不给本侯让开!”
这时人群里有人喊道:“文月侯的马车撞死人了,不能放他们走!”
又有几人随机附和着,那抱着女孩的妇人一声声的哭喊更是让闻者伤心,把围观百姓的情绪都调动起来,人更是越聚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