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这里做什么?不是村子里的人吧?”
就在几人商谈之间,一道沙哑的声音从背后响起,转头一看是一位头发花白,身材佝偻的老太太,满是褶皱的脸上布满了老人斑,身上居然还穿着上个世纪的黑灰色大褂棉袄。
“出去!出去!宗祠是不让外地人进来的!”不待三人开口说话,老人就不耐烦地挥手驱赶他们。
“梅婆?您身体还硬朗呢!”白瀚文好像与这老人相熟,即使老人态度不好也一脸熟络地上前扶住她的手,“这是我的两个朋友,带他们来村子里玩玩,您也知道这个小村子里也没有什么好转的,只能带他们来宗祠里看看,大城市的人就对这些东西好奇。”
“你是?”老太太瞪着有些发白的浑浊眼睛,凑近打量了半天。
“瀚文,白瀚文。”
梅婆听到这个名字才恍然大悟的点点头,呵呵笑道:“原来是你这个坏小子,终于舍得回来了,还以为你早就把自己的根都给忘了,现在没有偷拿女孩子的内衣了吧?”
嗯?
秦安和花芮的眼睛瞬间绿油油地盯着笑容僵硬的白瀚文上下打量,八卦的火焰熊熊燃烧。
“梅婆!我早就解释过了!我不是偷拿女孩子的内衣,那是当时她的内衣被风吹到我家二楼,然后被我捡到了!我是打算拿去还给她的!”白瀚文的脸现在黑得像个锅底,没好气道。
“懂,青春期的年轻人耐不住躁动的火焰是正常的,老婆子也是那个年龄过来的。”
秦安两人也附和地不停点头,只是脸上贼兮兮的笑容怎么看怎么欠揍。
你们懂个屁!
白瀚文很想在现在就把在场的几人都杀了灭口,防止自己年少无知的糗事外泄,但看了看秦安手里的绣花伞和花芮头上的花环还是明智地打消了这个念头。
阿弥他妈个陀佛,冲动是魔鬼!
“痴汉先生,这老人是谁?”花芮凑过来悄声问道。
“白梅,我怎么把这该死的老人给忘了。”白瀚文咬牙切齿道:“她是宗祠的看管人员,不过以前小时候是白少锋家里的一个丫鬟。”
“还有不要叫我痴汉,要不然我也走进森林里去自杀变成灵体,然后天天缠着你,往你的酒里吐口水。”
“咦”花芮嫌弃地后退了两步,一脸戒备地望着他,“想让我喝你的口水,还说不是痴汉。”
“对了,上次在寺庙你是不是就偷偷用我的酒杯喝酒了?这算是间接接吻吧?难道你是暗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