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万不想跟这家伙打了。
打半天也收获不了啥回应值，打了也白打，他又问了一句：“那我们队里有平常喜欢喷垃圾话的吗？”
“约翰就挺喜欢的！”
一看朱万有换人的意思，弗兰克赶紧指了指旁边围观的其中一个金色长发黑人。
这叫“死道友不死贫道”。
“别逗了，我才不打！”
被弗兰克指着的那家伙不屑地哼了一声。
他的体格并不比弗兰克结实多少，在他看来，他也经不住朱万的大力冲刺。
他可不想上去被朱万当沙包撞！
那太丢人了！
而且，如果真的是比篮球的话，约翰并不认为朱万有跟他单挑的资格。
所以他想都不想，直接拒绝了斗牛。
“你确定？”
朱万扭头，皮笑肉不笑地朝着他看了过来。
本来还不屑的约翰，当即感觉头皮发麻。
这什么情况？
他下意识朝着弗兰克看了一眼。
弗兰克的表情多了几分幸灾乐祸。
傻了吧？
你以为是你想不打，就能不打吗？
“那个，朱万，是这样，你可别听弗兰克瞎说！”他朝着朱万露出了一个惨兮兮的笑容。
又立马指着弗兰克大骂道：“弗兰克，你他……”
“咳”站在他旁边的一个球员看样子跟他关系不错，在他脏话骂出来之前，咳了一声，拉了一下他的球衣。
别忘了，你是不喷垃圾话的，不喷垃圾话的！
约翰就这么硬生生将嘴边的垃圾话给憋了回去，脸涨得通红：“弗兰克，你，你怎么能凭空污蔑人家清白！”
他朝着朱万解释道：“朱万，你别听这家伙瞎说，我只是比较喜欢沟通，沟通怎么能叫喷垃圾话呢，沟通……交流上的事情，能算是喷垃圾话吗！”
“那你也来跟我交流交流吧！”
可朱万并不想轻易放过他。
好不容易逮到一个，而且，这家伙在原本朱万的记忆里，是个打球水平不错的家伙，比弗兰克要强一些，上赛季的拉塞尔学院布兰德跟阿泰斯特算是绝对主力，在他们之下，打一号位的约翰应该是剩余球员中最强的。
他记得系统给出的回应值是按照挑衅者的实力进行综合评定的。
约翰的实力，给出的回应值应该会比弗兰克高一些。
“我……朱万，我……”约翰有点想哭，他只能怯怯地提出一个请求，“那，我们换发球，行吗？”
他并不想像弗兰克那样，像个沙袋一样被蹂躏来蹂躏去。
那太丢人了！
换发球，好歹可以让他在进攻端找回一点面子。
“可以！”
朱万还是很好说话的。
“来吧，让我们开始交流吧！”
“你，你，你……”
约翰直面朱万，“你”了半天，没“你”出来，靠朱万更近，他感觉这家伙的气场更强了。
“areyou结巴？”
朱万皱着眉头地问了一句。
“我，我，我……”
约翰正要解释解释，突然一声高喊，所有人：“喂，那边那个，敢不敢跟我来一场斗牛？”
包括朱万都被吸引了目光。
不是别人，正是从更衣室出来，兴冲冲想找朱万斗牛的阿泰斯特。
救星来了！
约翰顿时欣喜不已。
他从来没有感觉阿泰斯特这么亲切过！
弗兰克则有些遗憾，倒是来晚一点啊！起码让朱万把约翰收拾了再来啊！
哎
他跟约翰是竞争关系，要不然刚刚也不会毫不犹豫就点约翰的名字了！
可惜啊！
就差一点。
朱万则面无表情地等着阿泰朝着他走过来。
当然表面波澜不惊的他，心里已经乐开了花：哎呦，回应值你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