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子谦一挥手，“我确认她在那里！吴杉杉亲口说得！你现在立刻去开直升飞机！”
这下，谢震直接傻眼了，这私人飞机说飞就能飞的话，还要空管部门做什么？
他硬着头皮解释，“总裁，私人飞机每次飞行前，都需要向空管部门申请飞行空域和计划，在得到相关部门批准后，才可以起飞。每次飞行都得提前一天报备，不然会出现‘黑飞’的现象，很容易发生空中事故。现在已经来不及了。”
何子谦听他说完，眸中已经罩上了一层闪亮的怒气。
他咬了咬牙，阴沉地问道，“要是没有这种棘手的状况，我高薪雇你来做什么？吃干饭吗？”
谢震的头皮直接发麻了，若是他再不行动，总裁应该直接说他是酒囊饭袋了！
他道了一声“是”，跑着离开了。
两个小时后，谢震拿到了民航空管部门的批准书，将飞机开上了天。
何子谦开着车，来到六环一处人烟稀少的路段上，上了他的飞机。
谢震则开着飞机，来到了事发现场，在飞机上，他们可以看到两股黑压压的人流相撞。
他先低空盘旋侦查事发区域的环境、以及周边障碍物情况、判断风向风速、选择可降落的区域，然后以人流撞击点为基准，进行扇形搜索。
只是，他带着夜视仪望去，下面都是黑压压的人头，根本识别不出谁是谁。
何子谦吩咐他将飞机降到最低高度，他依着他的吩咐做了，好几次险先与低矮的建筑相撞，但依旧无法搜索出赵婉清。
他开着直升机在上空盘旋了几遭，没有办法，只好将何子谦放在六环上，然后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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