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婉清一怔，眸中浮现愤恨的光芒，他居然这样强迫自己？
如果她不同意，就真的见不到张道涵了吗？
“不脱是吧？”何子谦瞪着她，指着门外道，“那你直接回晋阳吧，不用和我回去了！”
他脸上的表情狰狞着，额头上的青筋一根根地凸起，青得刺人眼睛。
赵婉清眸色一暗，皓齿下意识地咬住樱唇。
如果回晋阳，她如何面对年迈的奶奶？如何帮父亲洗脱冤屈？
之前她也拜托过张廷坚，他也承认了，见张道涵是极为困难的事情。
如果她错过这次机会，下次有机会见到他会是什么时候？
她苦涩地笑了一下，眸中都是凄凉的光芒。
在何自谦面前，她早就没有一丝一毫的尊严了，赤\身\裸\体算什么？
高三时，她的第一次就给了他，不久前，回国后的第一次再次给了他，现在还惧怕什么？
她早就不是一个干净的女人了，还讲什么颜面？什么自尊？
她咬着嘴唇，紧紧地闭上眼睛，开始解衬衫的扣子。
“你给我睁开眼睛！看着我！”何子谦低吼道，额头上的青筋一突一突的。
赵婉清瘦削的身体一瑟缩，缓缓地睁开了星眸，看到他那黑白分明的眸子里，出现了自己的倒影。
倒影中的她，脸色苍白，一双清眸闪烁着水光。
没错，此时此刻的她，眸中已经氤氲起了一层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