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个人是赵素芝！
她的心脏急速地跳动起来，呼吸都凌乱了。
她脸上的肌肉紧绷着，面色冷如寒霜，连职业化的微笑都消失了。
“这位女士，您还有什么需要的吗？”她冷冷地问道。
赵素芝的笑容僵在了脸上，眸中的光芒也黯淡下来，整个人显得局促而不安。
赵婉清微微地蹙起柳眉，刚要再次询问，耳边却传来了她小如蚊蚋的声音，“没有什么需要的了，谢谢你。”
赵婉清冷漠地转身，抬脚就要离去，心中泛起一股爽意。
怪不得何子谦老冷着脸，用漠然的语气同人讲话，原来蔑视一个人，伤害一个人，感觉是这么地爽快。
“婉婉，这些年来，你还好吗？”背后传来赵素芝的声音，带着颤抖的强调，仿佛她在极力地压抑自己的感情，却因为那感情太浓烈，太炙热，压抑不了。
赵婉清心中冷哼了一声，这句话还用问吗？没有母亲的孩子，怎么会过得好！
她也不回头，直接离开了。
只是让她诧异的是，在《卫子夫》的媒体吹风会上，说不会为抛弃家庭而后悔的赵素芝，此刻为什么会松了口，而且一脸的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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