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峥嵘点点头，“好消息是，前几天一张照片在朋友圈都传疯了，照片上是你儿子抱着婉清，右手抚摸着婉清的长发，看上去有爱极了。我觉得，子谦对婉清还是有感情的。”
何光耀叹了一口气，眼睛直直地望着天花板。
“他们两人从小一块长大，早已成为彼此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虽然说婉清小时候是任性骄纵了些，但是分离的四年时光早将那些丑陋弱化冲散。子谦对她是有感情的，只是他没有意识到。激将法对你家儿子最起作用了，你可以试一下。”
“激将法？”余峥嵘沉思了一下，问道，“你是说，让我介绍其他的男人给婉清认识？”
何光耀无声地点了点头。
余峥嵘道，“那我趁明天的宴会联系一下，找两个皮相家世俱好的男人介绍给婉清，你看成吗？”
“成，怎么都成。”何光耀转向余峥嵘，“你要说的坏消息是什么？”
余峥嵘长长地叹了口气，说话的语气变得沉重起来。
“婉清见到了王玉清，从他口中得知，国远跳楼前一天晚上，说过什么‘朋友不能不帮’的语句，我迫切地想要知道，国远当初有没有透露标底给我们？”
“你又开始老生常谈了！”何光耀有些不耐烦了，“我都给你说过多少遍了，你还是不相信。当初我们拿到江陵区3号土地，是因为我们的报价最高，和国远没有任何关系。再说了，国远的朋友又不止我们，你为什么非得向自己身上揽？”
余峥嵘沉默了，许久都没有说话，似是在考虑他话中的漏洞，好再次提出自己的疑惑。
“所以，这些年来，你一直没有调查国远的死因吗？就认定他是跳楼自杀的？”几分钟后，她又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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